老婆婆呵呵的神秘一笑“逆改未来的东西！”

凌洛羽“……”

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你呢？你千辛万苦的来我这禁地亡灵，是要做什么？”

老婆婆微微眯眼，私有感悟似得。

“如果你想要知道他在我这里问了什么的话，我已经告诉你了……”

“圣雪令……”

墨玄尘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逆转未来的东西。

那个东西，就是圣雪令。

这么说来，她在天石中所看到的未来，墨玄尘应该也看到了。

“我和他……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是生离死别的结局吗？”

“是！”

老婆婆干脆利索，一点都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

“所以我说，留在幻境，是对你最好的结局……”

“对我最好的结局？”

凌洛羽忽然勾唇冷笑，幽幽抬眸。

“这不是对他最好的结局吧？”

“……”

“因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幻镜……在这个幻境里，纵然有他，也不是真的他，而是一个幻影，因为真实的他还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着……”

老婆婆的眼睛眯了眯“你倒是看的清楚！”

“他在为改变未来做着努力，我怎么会甘愿沉沦在幻境里？”

“可你要明白，难得糊涂，才是做人最快乐的事情……”

“你都不是人，怎么知道什么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

一句话，老婆婆被凌洛羽怼的哑口无言。

“你没有人的情感，或者说，你只是学会了一点点人类的怯弱，悲伤，绝望等情绪，因为你所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挖掘人类的这些负面情绪，从而将它们无限扩大，成为你掌控他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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