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做活,说闲话呢。见玉蝉进来,脸色有些古怪,便问缘故。
玉蝉肥肥地身子往炕边一坐,也不用人让,就将炕桌上摆放地那盘子山楂捞在手中,边吃边道:“玉蛛出来端水。像是爷醒来!”因吃得急些。一不小心被山楂仔咯了牙,咬着了腮帮子。
玉蜻听说曹颂醒来。便放下手中的活计,下了炕想要去上房侍候。却被玉蝉一把拉住衣衫。
玉蜻不解缘故,玉蝉揉了揉腮帮子。道:“先别去……怕是碍眼!”
玉蜻一时没反应过来,玉蝉脸色带了丝嘲讽道:“那位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浪,系着爷的汗巾子到院子里端水来了!”
玉蜻半响没动。好一会儿放做回炕上,拿起了绣花绷子,笑着说:“这是喜事呢,待会咱们给蛛姐姐道喜去!”话虽这样说,手已经在抖了,针一下子刺到手上。手指上立时涌出血来,凝成粒血滴,滑落到绷子上,红艳艳的。
玉萤见了不忍,白了一眼玉蝉道:“这有什么,也值当你说一会,主子的事,咱们看着就成了!”
两人看着虽然一胖一瘦,模样也没半分相似,却是亲堂姊妹,而且玉萤是堂姐。
玉蝉拿了颗山楂放到嘴里,小声嘟囓道:“不是怕玉蜻吃亏吗?那鬼丫头可不像玉蜻这样老实,又是惯会装模作样的,万一爷有了新欢……”
道台衙门,书房。
看着打州知州衙门取来的各县历年的烧锅税银册子,曹颙大致数了数,虽然烧锅庄子不少,但是若是单看税银金额,并不想什么有规模地样子,但是实情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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