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帝战醒了了。

周紫涵也值班完成了，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坐在他的床边，等着他醒来。

她伸出自己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是不是觉得有点头晕。”

帝战的手，遮着眼睛，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大概能够想起一点，想来真是不忍直视。

“嗯，有点。”

“其他的症状吗？”

“没什么症状，好像没有力气。”

这是正常的，没事就好了，周紫涵也放了心：“那便好，昨晚上那个送你来的人，说今天早上会来接你出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我呢也该走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儿犯困，平时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到家了。

帝战将自己的手放下：“昨晚上是你救了我？”

“那是当然，还有一个小护士，不过被你吓到了，我就没让她进来。要不是我胆子大，大概也要被你给吓到了，对了……我们两个，算是朋友吧。”

帝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嗯。”

他们认识很久了，周紫涵这个人，在帝战看来是个很乐观开朗的人，自己与她接触，很是轻松。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上，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帝战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了一会儿，他都不开口，周紫涵也没有了耐心：“不说就算了，我走了。”

“等一下。”见她要走，帝战连忙喊了一声，周紫涵停了下来，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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