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飘浮在黑暗的边境,模糊的,涣散的,慢慢睁开了眼,一阵刺痛袭来,是强烈光线的刺激。
他阖上眼,下意识想躲在一个昏暗的空间,于是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把身躯收进被窝里,藏着唇边的僵硬和眉间的苦涩。
起初头脑有些昏沉,不发现自己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只知道浑身虚软,哪儿都使不上劲,坠入无可自拔的疲弱之中。
下身痛着,他就在想,只可能是季凌夜的“好事”。
每一次,隐蔽的地方被肆n.u.e过后,是难以忽略的疼痛!清洗时,被温水轻轻触碰也会痛得身子一颤,但不能不洗,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不能留在体内,不能深深地藏着。
他一遍遍咬着牙,直至冲洗干净才能放松下来,这样的煎熬他不想再承受,但季凌夜不会放过他!
彷佛一只小猫,在床上蜷缩着。
白子语像是落入主人温热的怀中,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兄弟要相亲相爱,你是哥哥,一定要保护弟弟,准备动手术的妈妈会住在医院一段时间,家里的事全都由你管着,我有重要的工作要处理,这星期不会在家,子语。”
以前,父亲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进出,从不聘请雇工打扫家居,母亲曾待在医院里长达一个月,当时只有十四岁的白子语放学后便埋头做家务,懂事的他让父亲很放心,不加犹豫地远到海外办事。
可是,晚上白天风竟毫无征兆地低烧着,白子语带着他往急症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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