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些天的往常一样,季凌夜会在下午腾出少许时间,驾车驶往远离公司的小区,前去白子语租住的房子,如同例行公事似的看看他,待上会儿便匆忙离去。
从白子语出院以后,季凌夜再没有像那一夜激怒地追问,也没有把心底下对白雨然的感情再度爆发出。
白子语说过的话,言犹在耳的回答,只是让季凌夜神情微变,却令人看不见愠色,找不到异样的情绪。
眼眸中仿佛逐渐在堆砌沉黯的色彩,使人浑然难测,可是,从白子语的角度看,男人的内心似乎是全无矛盾,无所动摇,那冷峻的表情除了多上几分沉重和寂然,其实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不信,他不信——
白子语反复地想,季凌夜是爱着雨然的,单凭他那晚懵然模糊的偏面之辞,说服力实在薄弱至极。
那是可以预料的,白子语没有为此感到怪异,可是,一星半点的失落却在心里慢慢酝酿着。
想起来,不知是从踏出医院的一刻,还是过了沉寂酒醉的一夜之后,季凌夜收敛起原本对白子语从来不加掩藏的所有情感。
怒恨、恼意和心悸,好像被卷进了大海的深处,竟不会轻易地浮现在那双幽深的黑眸,一向习惯暴露情绪的低吼也全然消失。
在白子语的面前,就如同环球集团里俯瞰二千名员工的季总裁,是那一个冷淡的、沉默的季凌夜。
偏偏,如此反常的季凌夜每天仍会带着一身的冷意来到老式的房子里,给白子语翻开护理孕夫的指南,诉说有什么该吃,有什么绝不能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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