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大哥点上水烟,坐到伤员的边上,“这是水黄葵,多吸么,吸了就不疼了。“说着给他抽了一口。烟土似乎有什么药物,一口下去,受伤的伙计的疼痛似乎立即就缓和了下来。
伤员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小个子大哥让他多吸几口,一边问道:“叫花子为啥子道理要弄你们?你们又弄人家的闺女了?”
受伤的伙计摇头,眼神涣散,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事情:“不晓得莫,但是,但是他有面免捐布,他一直问我,这是谁的。”
后面炮头脸色惨白,抹了抹手上的汗,手不停的发抖。边上的长衫冷笑了一声,炮头眼睛血红的盯着他,脸上的肉都抖了起来。
“免捐布?那你认得那个叫花子莫?”小个子大哥再让伤员抽了一口就把水烟拿了回来,那个伤员点头:“我认得出,我认得出,当家,给我准备个銮驾,我带兄弟把他的花鼓摘回来。”。小个子就叹气,摆了摆手,“莫要了,丢死人,昨天晚上就死了十二个,你要几多兄弟才够。”说着把手轻轻地放在伤员的口鼻上。
那伤员立即就不能呼吸了,挣扎着想把小个子大哥的手挣开,但他抖动了几下,似乎手脚和脖子都已经失去了力气。完全不能移动,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捂住口鼻的手,毫无办法。
小个子大哥没有回头,有点不悦的问道:“你不是说那面旗烧子干净了么?为什么还在一个叫花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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