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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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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脆响荡漾在整个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一位西装整齐,高壮威严,年龄大致四十七八的中年男人对着另一位同样着装整齐却一脸不屑的男人呵斥着。一叠文件被重重甩在办公桌上,被甩文件着神色不惊,开始翻开文件,一页接一页地翻,脸色随着页面上看到的开始转白。

还没等到男人的任何交代,中年男人接了一个电话,通话不长,但是所接收的消息足够让他结束电话后直接把手机狠狠砸向他面前的男人的脸上。男人莫名其妙的被砸得一脸青,刚要开口问话,被中年男人接下的话吓了一哆嗦。

'姓江的死是你搞的?!'中年男人语气平缓,眼神却凌厉得很。

'什么姓江的?'男人自己也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八年前你处理的那一笔大款,不是被人黑吃黑吗?是跟这个江氏公司合作的。你敢说你不知道?!'

'江家明?!'

'姓江的那场车祸是你干的?'

'我…'男人倒退一步。

'那笔钱你吞了?杀人灭口?'

'我,我,我急着用钱!'

'江太太你认识吗?'中年男人的杀气震得男人脸色煞白

'不认识!我不知道!'男人开始否认。

'向细雨!'

男人听了立马飞快的跑出办公室,中年男人一动气直接将桌子一翻,整个办公室不小的动荡,仿佛炸了一般。男人跟着中年男人三十多年,他的脾气他了解得很,此时说什么也没用,要保命只能先逃得远远的,等他气消了些许再来求情会有效一些。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才回到自己的地盘上,那里已经被几辆警车围着了。

此时江舒公司大楼来了三位熟人,老赵老汉还有小夕去了那里找向棋。原因很简单,这一天是向棋陪着裘千芷出木林山庄备食材。得知这一点后,三位友人便约她见面,安全起见,他们一致同意在江舒会面。

自向棋接受林沐清的条件后,在林沐清派来的得力干將的帮助下,短短三个月里江舒保镖公司的业务开始运行,保镖素质在逐步提高,清鳞帮暗地里收拾了静周一堂,抢了几批静周堂的军火和毒品。向棋的能力林沐清赞不绝口,情喜之下直接提前将人证物证交给她,还特意漏出马脚让沈继周发现自己的亲弟弟间接性害死自己的初恋情人。这才有了向棋轻轻松松不受阻碍的,成功将沈继胜告上法庭。

然而,老汉得知车祸主某已被扣留后就急急联系向棋,想趁向棋还没以清鳞帮帮主的名义被世人认识前劝她离开那个浑浊的世界。这才有了现在他们的会面。

'检察院那边已经立了案,沈继胜也被扣留了,你可以离开了吧?'老汉一见向棋就不拐弯抹角。

'我答应了林沐清给她抢最后一批货,等姓沈的被绳之于法后再已江棋的姓名来替她掩护她身为清鳞帮主子的身份。'向棋简单地给老汉一个交代。

'你给她干得还不够吗?这跟让你替她挡qiang有区别吗?'老汉拳头握得紧紧的。

'他们怎么查江棋都不会查到我,顶多查到已死了的江先生的大女儿。放心吧。'

'好,这可以勉强不会出大事。但是那批货呢?什么货?怎么抢?别告诉我那个不危险!'

'你觉得会是什么货?你是警察,我能跟你商量这个吗?而且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事过了,一切都会好的。'向棋想想家人的冤死得以报复了就轻松很多,笑容也挂着,虽然还需要些许时间去熬,但是她却有种不曾有过的对未来的期待。

这几个月的辛苦向棋亲身感受,裘千芷则是看着心疼,如今眼前仿佛一片光芒,她们两人虽忐忑但依然期待。所以老汉他们的担心她们都懂,可是这险却是一定要冒的。老汉见劝不得就改了方向要求自己和老赵能陪在向棋身边出一份力。几经商量之后向棋只同意带上老赵,老汉身份摆在那儿,她不想他因为自己毁了前程。

老汉拗不过向棋只好在老赵那儿下功夫,直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护身装备丢给他,什么配qiang,防弹衣,追踪器所有在他警局办公时能用到的都交给他。

等他们三人都商量好了,小夕才得机会与向棋说上两句话。问了向棋的情况,知道她好好的才再开口,'我能做什么?要是需要钱我可以跟我爸要。'

向棋笑了笑,'不用,你好好上学就是了,别让你爸担心…'

'那个…我能不能也跟着你去那山庄?'小夕小心翼翼地问。

'那里有点远,况且你还要上课。'

'可是…她…'她怎么就可以跟着你,我就不行了?小夕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向棋看了看坐在一边玩着手机的裘千芷,温柔的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出来,'她在那里有工作。'

小夕没话可说,向棋安慰性的讲了句,'等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可能会再找一间房子,到时再通知你。'

'好吧…那你会一直在这吗?'小夕又问。

'这段时间白天我会在这儿…有些事要处理。'

他们四人又聊了好长一段时间,裘千芷也搭不上什么话,手机玩闷了就出去转转,转累了又回去当听众。听着听着就开始打哈欠,哈欠打着打着就靠着沙发睡着了。向棋见状便起身将她打横抱进休息室。与她聊得正欢的老汉老赵小夕被她突然起身的举动弄得甚是不解,以为又发生什么了。可当他们看到她抱起裘千芷时便明白了过来。老赵老汉一目了然,小夕就吃味了,向棋对裘千芷的态度变化特别明显,她害怕的事看来是真的发生了。于是当向棋再回到他们跟前时,小夕直接问。

'你和她…?'问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疑虑,即便答案十有八九会让自己心碎,但那一丝侥幸心理不想幻想破灭的期望还是然然存在着。

可是向棋只用微笑来回答她,以自己现在和裘千芷那种暧昧不清惟妙惟肖的关系,她还真不知怎么回答的好。即使她心里已经对未来有所计划了,但是眼前还有危险不定的因素存在,她也不知自己能否像自己想要的那样平平安安地抽离开林沐清给她设计的现在的身份。

傍晚了,待裘千芷一觉睡醒时向棋的朋友们已经走了,可是向棋却还在电脑前忙碌着。裘千芷半睡半醒地走近向棋,弯下腰从她背后在她脖子间搂过去,头搭在向棋肩上闻着向棋身上散发出来的她独特的体香。可能是习惯了围绕在向棋的气息间熟睡再睡醒,所以当裘千芷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便很本能的去寻那熟悉的气息。然,在梦游般的走动后觅得温柔香时裘千芷就没多少理智去想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因为在她搂住向棋后又差点再睡着。

'还困就再睡一会儿。'向棋感觉她因为临近睡着快要跌倒下去时便快速地抓起她的手再站起来将她抱住。

'棋子…'裘千芷迷迷糊糊间叫了向棋一声后又喃喃自语,'嗯…你不可以亲我,不可以抱我…可是我又很喜欢你亲我抱我…'

'那我吻你可以吗?'向棋拍了拍裘千芷,半抱半拉着她往休息室里走。

'不可以!'裘千芷挣扎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拉着向棋往下跌去,好在她们已经走到床沿边了。于是,很庆幸的她们就双双倒在床上,向棋成功的将裘千芷压在身下。

向棋哭笑不得,'那什么才可以?'

裘千芷搂向棋的脖子搂得更紧,'嗯…在梦里都可以。可是你在梦里也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呃…色狼。'

'呵呵…所以呢?你喜欢这个色狼?'

'不知道…喜欢吧…'

'…'

'棋子…棋子…'

'睡吧,我在呢…'向棋那样跟睡梦中的裘千芷不着边际地瞎谈,直到她呼吸平稳不再说梦话了,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也缓缓松开了向棋才从她身上翻下来,下了床再继续还未完成的工作。

那是一项需要她谨慎布置的计划,因为这一行动除了能给林沐清赚大笔钱外还能弄跨沈继胜的后台。即使她有足够的证据指控他,她也知道他后面有人会替他卖命。所以这一次的抢货,再危险她也得做。为了死去的家人,抢了这批货,铲除了那些人,法庭上的变数才能降到最低。

'千芷…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向棋安排好下星期要出行的一些事物后叫了两份外卖才去摇醒裘千芷。

'嗯…'裘千芷眨了眨眼,这次午睡竟让她睡了八个多小时。

'先去洗把脸吃完饭再睡,今晚咱就不回去了,我跟奶奶他们说了。'

'哦…'

'快去!还是要我帮你?别等一下又站着睡着了…'

'哦…'

'你再哦我就亲你了啊!'

'啊?亲什么亲!'裘千芷一下子清醒了,连忙跑进洗手间。

向棋倚在洗手间门口开始了她养成的逗裘千芷的爱好,'你刚还说喜欢让我亲你抱你呢…'

'我什么时候说那种话了?'裘千芷满脸水渍地瞪她一眼。

'就前两个多小时,你还抱着我不放…'向棋笑得更甚。

'我没有!你做梦了!'

'好好好,你没有,我有,呵呵…'

'去去去!吃饭!我们不是还要回去吗?'裘千芷为了掩饰尴尬快速地擦干脸,拉着向棋走到桌子前,那里已放好两份晚餐。

'今晚不回去了,反正明天放假。'

'啊?那我们买了的食材呢?'

'我让小陈带回去了…'

'哦…'

吃了饭向棋直接躺床上补眠,午睡了很长时间的裘千芷却精神得很。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起来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半点睡意,裘千芷最后只坐在床上看着睡得很熟的向棋。

嗯…这眉毛真密,如是想,裘千芷的手指开始在向棋眉间摸了起来。这鼻梁还真挺,指尖又滑过向棋鼻间。这脸蛋真够水嫩的,直接双手轻轻捏了起来。这唇…嗯…好吧,甜的,这会裘千芷不下手了,直接下嘴。心想反正她睡得熟,亲几下舔几下应该不会醒来。于是,裘千芷开启了她的揩油大业,在向棋脸上又摸又亲的。

直到她亲着亲着耳边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喜欢吗?'

'嗯…挺甜的…'裘千芷下意识的边亲啄着向棋的唇瓣边回答。

还没反应过来,睡着的人已伸出魔抓,抓住裘千芷的脸颊让那个亲啄变成深吻,再加深转化成烈火般的舌吻。裘千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向棋这般对待,吻技早在不轻易间练了出来,所以,与向棋唇舌相缠她应付自如,虽依旧忐忑不安却掩盖不住欣喜若狂,虽明知危险却依旧赴汤蹈火。所以她义无反顾地回吻向棋,热情的仿佛能灼伤彼此。

向棋在体热加深中翻了个身将裘千芷压在身下,衣服也被她扯得凌乱。裘千芷能感觉到向棋在她脖颈间来回的啃噬。

'嗯…棋子……'意乱情迷中向棋的手已覆盖在裘千芷胸前柔软之处,使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在她还有一丝丝控制力的当口,裘千芷使劲抓住向棋的手,阻止她前进,'别!'

向棋停下,抬头略微皱起眉头直直地看着她,'你有感觉的不是吗?'

裘千芷头一次没有回避,轻轻地替向琪顺眉,'你真想要吗?'

'你不想吗?'向棋有点不明白,她很确定裘千芷对她有感觉,本来两人相互吸引,这些个亲密的事也就很自然了。况且她也没有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彻底要了身下之人,只是来个小小的愉悦其实也无妨。那她这个有点失落的神情是怎么个意思?

裘千芷缓缓闭上眼睛,放开手,抓起被单,'好吧,你发泄出来吧…我给你…'

'发泄?'向棋眉眼间蹙得更紧,随即明白了裘千芷的意思,仿若一桶冰水浇得她浑身冰冷,什么激情缠绵,深情纠缠被浇得冻成了霜。

向棋翻下身,背对着裘千芷侧躺着,'我要发泄可以跟任何一个人,唯独不会与你!'

之后便是四处无声,背对着背的几厘米距离似是天涯与海角,遥远得让她们彼此都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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