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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变得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事儿,你自个儿定吧。不过,我想,臣子侍君,以忠以诚。嗯,这个‘诚’字,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如果……十分的话只说五分,那么……”
说到这里,淡淡一笑,打住了话头。
宝鋆心中隐隐生寒:惇王欲不利于睿王,还只是一个计划,并未付诸实施,也可能永远不会付诸实施。但自己在密折中添了这一笔,惇王就算没有实际的行动,但“丧心病狂”四字考语,却是再怎么也逃不掉的了。惇王是恭王的亲哥哥,可恭王一旦翻脸,对自己的手足,不但落井,还要下石——且下手之际,没有一点犹豫!
想起辛酉政变时,恭王对待肃顺、端华、载垣的手段,今昔印证,宝鋆心底的寒意更重了。
他脸色微异,但一现而隐,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六爷,你说的是,我晓得该怎么做了。”
恭王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嗯,那就好。”
言毕,视线垂下,落在手中轻轻晃动的玻璃杯上,里面,葡萄美酒,殷红如血。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宝鋆轻轻吐了口气,说道:“六爷,话是这么说,事是这么办——可是,我真正是心有不甘!”
顿了一顿,说道:“六爷,我不是为我自己,我是为你不甘!”
恭王抬起头来,眼中精光一闪而没。
宝鋆“嘿嘿”一笑,说道:“六爷。我跟你讨句实在话。对他——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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