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夜修宸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一晃，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莫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变化，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

“再说一遍。”

“少主……”莫司跟在夜修宸身边十几年，他的性格他很了解，越是平静，便越是愤怒。

莫司跪了下来。

“莫司对不起少主，没有保护好小姐，请少主责罚。”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

大街上的车辆来来往往，然而，这个男人，就那样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莫司的额际溢出大滴大滴的汗水，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犯下了怎样的错误。他跟在夜修宸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少主将任何一样东西放在心上过，只除了，小姐。倘若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无法想象，一向以手段狠厉著称的少主会做出什么事来。

“少主……”

“砰！”

一声枪响，莫司只觉得左腿一痛，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剧烈一晃。

夜修宸缓缓放下手枪。

“莫司，如果洛洛有事，就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也无法留你。”

“莫司，明白。”

如果雨洛有事，同样，他这一辈子，就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己。

“起来。”

“少主？”

“起来。”

莫司惊愕地望着夜修宸，此时的他，方才眼里波澜汹涌的怒气与惊慌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平静。

“确定是金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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