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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提条件?”云邪唇角勾勒的弧度越发深邃,眸光自始至终没从卫鸢尾的脸上移开:“把脸抬起来!”

卫鸢尾的头不是低垂的,反而微微扬起,但是卫鸢尾的身高只到云邪的胸口,所以云邪看不清卫鸢尾的全脸。

见卫鸢尾没有反应,云邪伸出修长的手,轻捏住卫鸢尾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卫鸢尾红肿的右脸一下就落入了云邪的脸。

“谁打的?”一边说着,云邪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指便轻划过卫鸢尾的右脸颊,如行云流水般,动作十分的轻柔。

卫鸢尾不说话。

“本王让你说话!”

“告诉你,你还能帮我打回来吗?”卫鸢尾清丽的眸光中染上不耐,一张精致的面容被云邪轻轻的捏在手中,如同易碎的陶瓷般,在橘黄色烛光的掩映下,精美的不像话。

“你既然是本王的人了,本王自然会替你讨回公道!”云邪薄削的唇一张一口,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却不失霸道。

“新郎新娘该喝合卺酒了!”喜婆在门外一直听着,见两个人没有动静,便不怕死的走进来。

云邪接过喜婆递过来的喜酒,而卫鸢尾在云邪略带着威胁的目光中接下来了。

两人双手交换,卫鸢尾刚准备喝下喜酒,脑子里却立刻响起警铃,古代人成亲可是会在就酒里下药的。

于是卫鸢尾便将酒含在嘴里,没咽下去。

“新郎新娘喝完合卺酒就洞房吧!”喜婆笑嘻嘻的走到窗前拿出一块儿纯白色的方巾铺在绣有鸳鸯的床铺上,又说了一些早生贵子的吉祥话就退了出去。

“咽下去!”云邪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头顶传来。

卫鸢尾抿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云邪。

云邪捏住卫鸢尾的下巴,戴着银色面具的面容一下靠近卫鸢尾,卫鸢尾以为云邪想要亲她,吓得她立刻将嘴中的酒给咽了下去。

卫鸢尾砸了砸嘴巴,这酒挺甜的,不似白酒那么辣,貌似还挺好喝。

也不知道有没有下药,要是下药那就完蛋了!

正想着卫鸢尾感觉腰上一紧,云邪的大手便环在了卫鸢尾的腰上。

“王妃,我们该洞房了!”云邪悠长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卫鸢尾的耳边传来。

卫鸢尾浑身一愣,感觉身体的每个毛孔都竖起来了,咽了咽口水:“我……我突然觉得想上厕所!”

说着卫鸢尾就掀起裙子朝门外走去,放在卫鸢尾腰上的大手忽而用力,一下就将卫鸢尾给抱到了床上。

“王爷……王爷,你身上有伤,不宜……不宜做剧烈运动!”卫鸢尾紧张的话都说不全了。

“无妨!”云邪压上卫鸢尾的身,一手撑在卫鸢尾脑袋旁,一手便开始解卫鸢尾衣服的腰带。

“王爷,王爷……我……我真的要上茅房!”卫鸢尾立刻制止住云邪的动作,却反倒被云邪反扣住双手。

“别再本王面前耍这些小聪明!”云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扯,卫鸢尾腰上的腰带就被解开。

一身火红的喜服如红玫瑰般妖娆的盛开在同样红艳的床上,美丽而又艳绚丽!

“你让我去一下,去去就来!”卫鸢尾的双手被云邪反扣住,动弹不得,眼睛紧紧的盯着云邪的手。

“你知道第四任王妃是怎么死的吗?她也跟本王说她要去茅房,之后她的尸体就被人抬了回来!”云邪的声音低吟冷冽。

让卫鸢尾听得不寒而栗,原来这一招不止她一个人用过啊!

云邪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在卫鸢尾的脸上,痒痒的,薄削的唇似蜻蜓点水般点过卫鸢尾脸上的肌肤。

每寸被点过的肌肤如同火烧云一般,灼热的发着烫。

卫鸢尾想要尽量避开云邪的唇,可是她越躲,云邪就逼得越紧。

正在云邪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阵绞痛袭来,疼的卫鸢尾顾不上阻挡云邪的动作,转而放在了肚子上,眉头紧皱着,那种痛就如胃痉挛一般,让卫鸢尾痛的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的东西。 [^*]

云邪停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中满是挥之不尽的炽热和情欲:“怎么了?”

“痛……好痛……”卫鸢尾痛的整张小脸皱起,难受的在床上翻滚,连话都说不清楚,丝丝的冷汗从额头,身上渗透出来。

卫鸢尾后悔了,不该吃那么多的,现在肚子疼的她想死。

云邪立即翻身下床穿上衣裳,对着门外喊道:“玄离,去请大夫!”

等太医来时,卫鸢尾在床上已经痛的死去活来,面色惨白,不住的呻吟。

不是说会让她拉肚子的吗?为什么肚子会这么痛啊?而且她一点儿拉肚子的迹象都没有啊!

太医隔着帘子给卫鸢尾把了脉,眼光不由的在房间扫视了一眼,随即轻叹一声,战战兢兢的回禀道:“王爷,王妃的身子骨太弱,一时消化不了吃下的食物,食物堆积在肠道里,而且王妃还吃了大量的性凉不易消化的食物,这才导致腹部剧痛,老臣开服药喝下,疼痛便会减轻,只是……”

第七章 催情酒

“只是什么?”云邪修长健硕的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裳,胸前的领口微开,漆黑的眸光中几丝情欲与炽热还未完全消退!

“只是,今明两天都不能洞房!”太医不敢看云邪的眼。

太医一进来就感觉到房间中的暧昧,旖旎气息,自然他说这番话出来,着实是不太合适宜!

“为何?”云邪冷然问道。

“因为老臣开的药有泻药的成分,王妃吃完定然会要去茅房,这一整夜估计都不得休息,到了第二日身体肯定受不住,需要好好休息!”太医实在不敢说了。

要是王爷喜欢折腾,他也没办法!

云邪看了一眼在床上疼的翻来覆去的卫鸢尾,转过身沉声道:“玄离跟太医去抓药!”

太医听到这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当即拎着自己的小药箱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云邪在床旁坐下,紧裹着棉被着的卫鸢尾疼的冷汗直冒,而在棉被下,卫鸢尾可是未着寸缕,云邪按压了下太阳穴,平稳下呼吸,今日他就暂且放过她!

随后起身执起水中的毛巾,替卫鸢尾擦拭脸上的汗水。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关于丞相府将当初卫夕雾与外面男人结合生下的野种嫁入邪王府的消息,便传遍了京都的每一个角落。

本沉寂十几年的流言蜚语,再一次在街道巷口传开!

金銮殿上,皇上更是怒不可遏,他下旨让丞相府的千金出嫁,结果卫丞相这个老狐狸,竟然让一个野种替嫁。

可是皇上却也没有办法,毕竟卫鸢尾身上流的是丞相府的血脉,又是嫡女所生,也算得上是丞相府的千金。

这让皇上无从借口处置卫丞相。

“皇上,卫鸢尾虽说是夕雾不守妇道产下的子,身份确实不光明,可毕竟是老臣的外孙女,这十几年来都是以嫡女的身份相待,没有苛刻半分,旁人有的,卫鸢尾也有,旁人没有的,卫鸢尾也都有,老臣对卫鸢尾也是格外的上心,请了先生教导卫鸢尾琴棋书画,在教养方面比起其他千金没有任何差别!”卫丞相面对皇上的盛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些,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皇上一听更是找不到理由,反倒将眼神落到殿上的一袭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身上。

云邪所说毁了容,瞎了一只眼,嗜血残忍的脾气人人生畏。

但是却在整个朝廷中都是举足轻重的,更是受皇上的重视,要知道整个东楚国的一般江山都是靠邪王撑起,若不是邪王在敌军大举入侵东楚国时,云邪带领将士,奋力抵抗,且在几年间让日渐衰老的东楚国逐渐强大起来,恐怕东楚国早已亡国!

所以邪王是其他皇子中最早封为亲王,切赐予封地的人!

只要云邪对这桩婚事满意,他自然不会再说一句,若是不满意,那他就在下旨赐婚。

而一身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只静静的站在殿旁,没说一句话。

沉默,便代表对这桩婚事不反对!

皇上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也这么过去了。

接着殿上自然而然的便讨论到已死的李将军身上!

李将军死在丞相的府邸上,这件事自然要丞相府给出一个交代。

却见一直不语的云邪站出身说道:“当晚儿臣去追刺杀第四任王妃的刺客,刺客逃入丞相府中,当时李将军正与床上的一名女子翻云覆雨,因醉酒,加上年事已高,一下就被刺客所杀,儿臣赶到时,李将军已经躺倒在地,儿臣便动手杀了刺客,也算是替李将军报仇了!”

云邪一番话说出来,如涛石巨浪般,让大殿上一片议论。

李将军在丞相府与女子在床上欢爱,这是一件多侮辱门风的事情,若说是丞相府的丫鬟,李将军完全可以带回自己的将军府,为何偏偏要在丞相府。

一下关于床上女子是谁的言论,被朝中大臣激烈的讨论着。

卫丞相即便脸皮再厚,也终归是挂不住这张老脸,连忙上前解释:“皇上,臣的小女已与李将军定了婚事,邪王当日在床上看到的女子便是老臣的七女儿卫玲珑,李将军被杀,臣的小女十分痛心,坚持要完婚嫁与将军府为李将军守寡!”

卫丞相这么一说,立时殿内的议论声便小了一些。

虽说女子未婚便与夫家颠龙倒凤,着实有损体统,不过卫家小姐如此痴情,甘愿入将军府守寡,也算是痴心一片。

然在场的人都清楚,什么痴心一片,身子都已经被李将军玷污了,除了守寡便只能老死在丞相府了。

卫丞相步步为营,怎会留一粒无用的棋子在身边?

云邪转过头漆黑的眸光看向脸色无常的卫丞相,不愧是一朝丞相,竟敢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且面色如此淡定从容!

下了朝,卫丞相谢邀了其他同僚的邀请去广陵楼一聚,他要赶快回府,将外面的风言风语给压制住。

更是要好好的回去发一通火,让府里的主子丫鬟都安分一点儿,竟给他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

“丞相大人……”一袭淡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突然出现在丞相门前。 百度嫂索 —王的第五王妃

卫丞相立刻弓腰:“臣参见邪王。”

“丞相大人的胸襟如此宽广,竟将人人唾弃的外孙女一直尽心尽力的养在身边,真是让本王佩服!”云邪微挑起漆黑的眸,冗长的语气自嘴中缓缓吐出,自是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丞相袭来。

丞相低下眸子,知道邪王话里有话,然嘴上只能说:“王爷言重了,王妃身上毕竟流着丞相府的血脉,老臣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不知道丞相说的那一句,旁人有的,王妃也有,旁人没有的,王妃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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