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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红呢。”玫果拍拍他的肩膀,“再磨蹭可赶不上午饭了。”

卫子莫把视转到冥红身上,这两天没少与他切磋,知道他的功夫绝不在自己之下,有他保护着玫果,又在城里,不会有什么差错可出,这才向玫果道了谢,卷尘而去。

“你让他去哪儿?”冥红不她用什么办法。让这狗皮膏药乐颠颠地走了。

“我告诉他。母亲和妹妹在我地私宅。想见他一见。”上次冥红助逸之救下卫子莫地家眷。但安置在私宅中。

年年冬至亲希望一家人能聚聚。但年年不是少这个。就少那个。今年难得哥哥们全在家。母亲却不知会不会回家。

回了镇南府。离午饭时间还有些时辰。又听说父亲和哥哥们都在书房。闷来无事。便提前过去凑凑热闹。

刚到了书房门口。还没进门个黑呼呼地庞然大物就向她扑了过来。把她着实地吓了一跳。

还没回过神来。肩膀上一沉。被两只毛绒绒地东西按住。脸上一阵湿热。本能地伸手想推开眼前地东西。

一抓之下手全是毛。

定睛一看,离她的眼只有三指之间的距离前是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刹那间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郁闷它怎么在这儿,吼了一声,“黑子,你给我下去。”

黑将军又在她脸上猛舔了几下,才退了下去。

一个该死的谑戏声在耳边笑道:“我还没亲上,它到先过饱了瘾了。”

接着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

玟果顿时竖起了眉头瞪着身边那张可恶的笑脸,正要发作。

父亲喜悦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黑将军……”

黑将军顿时摇着尾巴窜进了书房。

接着逸之在门口出现他们笑道:“你们可真是有缘,这回家还能撞到一道。”

弈风‘嘿嘿’一笑迎着逸风去了。

玟果凭白被他打了一记屁股,哪里顺得下这口气,在他后背死劲一拧。

弈风浓眉一扬,眼里漾开笑意,却没揭穿她的小把戏。

逸之眼尖,却是看见了她果在后面做了手脚,只是微微笑了笑,只当作没看完,引着弈风进去了。

进了书房果见过父亲和哥哥们。

平时她都是挨着父亲身边坐着,今天父亲的长椅被黑将军霸占了,头搁在镇南王腿上,享受着镇南王的抚摸。

玟果无语的白了一眼,什么主人养出什么宠。

走上去了黑将军一把,“下来你主人那儿,别占我的位置。”

黑将军只是扫了她一眼晃了晃尾巴,身子却是丝毫不肯动弹。

“也还赖上了。”玟果还想再拽,镇南王拦住她,“你自己另找地方坐去,这许久没看到黑将军了,也让它陪陪我。”

玟果更是无语,这豹子来了,女儿就下岗了,环视了下四周,哥哥们各自散坐开来,只有弈风旁边空着,绝对是有意的。

撅着小嘴,嘟嘟啷啷,“爹爹和哥哥们难道不知男女授授不亲吗?”

弈风刚含了口茶在口中,听到这话,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哭笑不得的看着立在黑将军旁边一脸委屈,报怨着的玫果。

男女授授不亲?他可是死也忘不了她是怎么折磨他的,如果不是有镇南王和玫家兄弟在,他定会将这小女人压到身下,看她怎么个男女授授不亲法。

玟家兄弟对玫果的刁钻自是再熟悉不过,也是个个忍俊不禁。

难得镇南王一本正经的道:“你也是武将家的儿女,哪来这么多的俗套,再说你们大婚已婚,自家夫君,又不是外人。”

玟果只不过是习惯了在父亲身边,自己的位置被黑将军占着,有些嫉妒,说什么男女授授不亲,也不过是临时找的借口。

父亲现在这神情,是铁定不会让黑将军让位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蹭到弈风身边坐下,见他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瞪了他一眼,“没见过?”

碍着在镇南王面前,也不好逗她,只能摇头一笑。

逸之回来的时间尚短,并不知二人关系有所改变,还只道是在军中那般格格不入,忙寻了话题,岔开了,省得玫果让弈风难堪。

一谈起战事,几个男人就来了兴趣,口若悬河,直接把玟果晒在了一边。

弈风怕她闷,一边与玫家父子,对应如流,一边暗中把手背到身后拖了她的小手,在她手心写字与她聊天。

玟果觉得新鲜,也向他靠近了些,挡住二人放在后面的手,写道:“你来做什么?”

他在她手心中极快的写了两字,“混饭。”

玟果差点噗笑出声,一个太子还得找地方混饭吃,这太子混的也实在窝囊,又写道:你哪儿不混,怎么偏混到我家来了。

他又是极快的回道:我喜欢。

玟果偷看着父亲和兄长并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又写道:就这么喜欢吃我家的饭?

他嘴角轻勾:喜欢,更喜欢吃你。

刹时间,玟果的脸滚烫似火,在他手心上掐了一下,他大掌一收,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阻止她行凶。

玟果心里乱跳,偷眼看他,他乘镇南王没注意,佩侧过脸,冲她眨了眨一只眼,玫果抿着嘴,唇角的笑意却无法抑制的化开了。

逸之在对面看到,装作不知,心里却暗暗为二人高兴。

第329章 逛花楼:1812

来二往的,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已是午膳时间。

玟果饭后推说要去小睡一会儿,丢下几个大男人在书房谈政事。

出了父亲的院子出不回自己寝室,在附近转悠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溜烟的去了厨房后背,顺着树爬上围墙,翻出镇南府。

奔到一家花楼门前,马上有人上来招呼,“肖大夫,好些日子不见了,今天是来给谁看病?”

玟果看看自己两手空空,这么在妓院里逛也不象样子,加上这家花楼,以前虽然也不时来给里面的姑娘看病,但终究不太熟,打了个哈哈,“我记错地方了,走错了门户,打扰了。”说着就往外退。

那人也客客气的送了玫果几步,“肖大夫,您常来啊。”话完才发现,平时送客说习惯了,这时也脱口就出,可这时,这话就对错了人,忙捂了嘴,往里看了看,别让老鸠公听到,又少不得一顿骂。

她是大夫,大夫上门就意着有人病,有人病了,就不能接客做生意,不能接客做生意,也就没银子进门,所以这位肖大夫还是少来,最好别来的好。

玟果接连走几家花楼,都觉得不妥当,干脆转了身去了俊男房。

站在小巷子中间,抬着看了看‘俊男坊’又转头看了看‘春花秋月’暗呸了弈风一口,什么不好开,开花楼,总有一天要把他这花楼拆了。

不触及那‘春花秋月’几个大字,心里又如五味杂陈,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后知包含了他多少的苦心。

犹豫了片刻。抬步进了春花月。

她脚进门。也象别地花楼一样。就有人迎了上来招呼她“肖大夫哪位姑娘病了?我引你去。”

自从‘春香楼’搬到这儿换成了‘春花秋月’。玫果就没进过这门。所以这小厮倒是极心细地。

“我找烟然姑娘。”玟果站在堂中。也不再走。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上哪个姑娘那儿合适不如找正主。

“烟然姑娘?她没病啊。好好地呢。”小厮愣了愣没多问。一脸迷糊地上楼去了。

玟果打量着这间新起地花楼。和过去果然不同了。虽然也是宾客如潮。但却看不到过去花楼中随处可见地搂着姑娘又亲又摸地调调。来往之人彬彬有礼。举止得体象是来这儿参加一些高雅聚会地。

楼上倒是不时传出琴乐和笑声,但却不再是以前那种腻声腻气的调调有几分文人雅士在这儿谈风花雪月的感觉。

不禁‘咦’了一声,难为他真把这个地方洗刷成了这样。

“肖大夫些日子没来了。”

玟果正四处观望,身后传来烟然的声音转过身,与她见过礼。

“您这是来……”烟然没听说哪个姑娘病了,再说这些日子即使是有姑娘病了,都是肖恩过来。

“呃……”玟果到嘴边的话,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来意,“我来是想告诉你,肖恩离开了,如果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去医坊留下信,他们自会通知我。”

“走了?”烟然听说肖恩走了,顿觉惋惜,“就这事,还让姑娘特意跑一趟,烟然心里怎么过得去。”

“嗯,走了,今天早上走的。另外,我来是想请姑娘帮个忙。”这事再难开口,也得说的,既然来了,也就不能这么打退堂鼓。

烟然久经风花场所,最擅长的就是看人脸色,也不催玫果说什么事,先引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斟了茶,才婉约的问,“不知姑娘有什么事能让烟然帮得上忙。”

玟果清了清噪子,“我想找位姑娘帮我办点事。”

烟然嫣然一笑,“别的事,烟然不知能不能帮到姑娘,找姑娘,我们这儿可就多去了,不知姑娘要什么样的姑娘,做什么事?”

玟果想了想,开出了自己的尺码,“人不是要非常漂亮,但气质一定要好,还有就是人品要好,性格要温柔体贴的。至于做的事……”她皱了皱秀眉,还是没能马上有勇气说出来。

烟然又是微微一笑,感情她是来给人家找老婆了,“你看,我们这儿的姑娘哪个合您的眼缘?”拿起茶壶为玫果斟茶。

“我这不就是不知道谁合适才来找你吗?”玫果其实刚才还有一个要求没说出口,那就是床上技术要好。

“那姑娘说说看要她做什么,我帮你出出主意。”烟然又翻开了一个茶杯,为自己慢慢倒茶,动作优雅。

玟果想搞些笑出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结果把脸挤成了包子,却不自知,“上床。”

烟然手一抖,手中的茶泼了一身,瞪大眼看着玟果,相识多年,却不知她还有这个嗜好。好在她是长年与人周旋的人,见过的,听过的稀奇事不少,如果这事换个人身上,她就不吃惊了,“姑娘这是自己用?这在以前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我们改良了……”

玟果正埋头喝茶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听了这话,茶直接呛进了喉咙里,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杯茶也不能再喝了。

“难道不是姑娘自己用?烟然失礼了,姑娘别见怪才好。”烟然见风使舵,变得到是快,也难怪她能被弈风看上,当上这儿的管事。

玟果拍着胸脯,缓了缓气,仍有些小咳,她不敢相信,红极一世的花楼还能当真说从良就从良,“你们当真从良了?”

“的确从良了。”烟然也觉得为难,以前玟果没少帮她们,却从来没有求过她们,按理这人情是要卖的,但是却不能违了太子的规距,那太子可是说一不二的。

玟果眉头打了好几个结,范了愁,这一时间哪儿去的找人?

“是很重要的事?”烟然惊诧之后,细想玫果为人,这事肯定不能是她刚才想的那样。

“嗯,我也不瞒姑娘,我有一个好友,中了淫毒……这一时间,我还给他毒不了毒,今天眼见就要毒发,所以……”玫果也不敢再绕圈子了,这圈子越绕越让人胡思乱想。

果子的好友宫外孕了,所以果子下午得去医院陪她,如果能早些回来,果子会尽量三更,如果事太多,走不了,就先欠下了。

第330章 走还是留?:1779

原来如此。”烟然放下青瓷茶杯,低头沉思。

“只要人可靠,嘴紧,银子不是问题。”玟果纤纤手指轻擦着杯缘,等着烟然答复,手指上慢慢加大力道,按得指甲盖都有些发白,不时的望望窗外天色,心里暗暗焦急。

烟然眉头一松,笑了,“不是银子的事,如今的春花秋月不比得过去,现在的东家是太子,这个太子平时看似不大理这儿的事,但我们谁都清楚,太子是冷面铁心,如果犯了他订下的规距,任是谁都讨不了便宜。”

“他铁面冷心?”玫果实在没办法把那个可恶的人与这么个形容联系在一起。

“嗯。”烟然仍在思考,人家开了口了,的确是有紧要的事来求她,她怎么能不帮,“姑娘不认得太子,不知他的脾气,根本就是说一不二,没有人情可讲。”

玟果一翻白眼,认得他?“他长年在花场打滚,难道不睡姑娘?既然他自己要睡姑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烟然咬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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