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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背后。”杭语薇便稀里糊涂地与他背靠背而立,挥剑去挡迎面而来的飞箭。

“我可不想当箭靶子。”

“你是寒毒宫的人!”

“你为什么不将这些人杀了?”

“你也是奉命来杀我的么?”

四句话说完,第二轮箭雨也已结束,杭语薇趁这片刻工夫向北面树林扑去,同时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南面的人交给你!”这几个字说完,一团淡金色的烟雾已漫进树林。杭语薇手掌一挥,一蓬牛毛细针便在烟雾的掩护下没入林中,闷呼声此起彼伏。

杭语薇转身,见叶瀚扬掠入南面树林,暗忖道:“他已知道我是寒毒宫的人,我又用情人发伤了他,不如及早逃走为妙。”当下顺着山路一径西去。

越过醉翁亭,便见苍山横卧,道尽路断,两山之间夹着一泓湖水,水色清澈透底,四周古树葱茏叠翠,鸟语声声。杭语薇不禁看得一怔。

她本是个很讲究、很爱美的女子,这大半日忙碌,已出了不少的汗,猛然看到如此清澈的湖水,不禁放慢脚步。然而这一瞬间的迟疑,叶瀚扬的声音已传了过来:“你的轻功极好。”六个字说完,竟已经到了她身后。

杭语薇顿时花容失色。她本以为叶瀚扬不肯下狠手杀那些人,再加上情人发的毒性羁绊,耽误他半天时间不成问题,谁知他竟然追来得这么快。她不敢犹豫,长身跃到湖中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回身一望,只见叶瀚扬以剑拄地,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杭语薇脑筋一转,笑道:“叶大侠的轻功也极好,只不知内力如何,那支情人发你可逼得出来么?”她看出叶瀚扬已是强弩之末,于是稍稍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

叶瀚扬道:“这不劳一夜倾城费心。”

杭语薇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叶瀚扬道:“鹿鸣茶社的事我已尽知。”

杭语薇心一沉:“你是为了叶青青的解药来的?”

叶瀚扬淡淡道:“你岂非已将解药给了海千浪。”

杭语薇一怔:“你看见海千浪?他在哪里?”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沈烨轩在哪里。

叶瀚扬道:“自然是滁州城。”

“他是一个人?还是四个人?”

“四个人。”

杭语薇放下心来,却又突然火起,想到自己为了他被东方煜的碧姬咬了一口,这个说要娶自己的男人竟然扔下自己走了,她简直想要杀人。

叶瀚扬发觉她神情有变,道:“你后悔放过他们了?”

杭语薇眼中杀机骤现:“不错!”她看着叶瀚扬,“既然你不是为了叶青青的解药而来,又是为了什么?”

叶瀚扬道:“赴约。”

杭语薇吃了一惊,试探着道:“名花谷?”叶瀚扬也吃了一惊。杭语薇继续道,“可是我却不明白,环碧小筑怎么也卷进来了。”

叶瀚扬道:“我这趟出来,跟环碧小筑没有任何关系。”

“如此说来,你不是在追赶我,而是我们恰巧同路了?”

叶瀚扬冷笑:“你与星河派伏击我,也是恰巧么!”

杭语薇一怔,讪讪地道:“你看起来倒不像中了毒的样子。”

叶瀚扬不再说话,盘膝坐下,闭目运起功来。杭语薇更觉迷惑。通常中了毒的人都会急着索要解药,即使拿不到解药,也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自行疗伤,可是叶瀚扬偏偏相反,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再给他一梭子暗器。这令杭语薇好奇心顿起,索性坐在石头上,倒要看看叶瀚扬搞什么鬼。

山间极静,除了偶尔飞鸟展翅声,便是杭语薇自己的心跳。看了半晌,日头已渐西沉,叶瀚扬仍不见有什么动作,杭语薇简直快要忍不住掠过去抽他一嘴巴了。

所幸还有比杭语薇更加没有耐心的。

七点寒星突然从树林中冒出,从七个不同的方位打向叶瀚扬。同时七个蒙面人齐齐掠出,撒出一张大网,向他头上罩了过去。

叶瀚扬若是打落那七点寒星,必然会没有时间去管这张大网。若是他挥剑斩断这张大网,就势必没法躲开那七点寒星。杭语薇隔岸观火,她要看看叶瀚扬如何化解这次偷袭。

就听叶瀚扬冷笑一声,长身而起,一手抓住那张网,手腕一翻,大网风车一般转了起来,霎时将七点寒星卷了进去。七点寒星力道全消,叮叮叮落了一地。那七人见偷袭不成,纷纷逃走。叶瀚扬长剑在其中一个的脚踝上轻点一下,那人便砰地跌落在地。叶瀚扬一步踏住他胸口,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翻了翻眼睛,突然张口喷出一股鲜血,竟然死了。

叶瀚扬皱眉,转身却见杭语薇捡起地上的“寒星”,道:“这是七星梭子镖。”她走过来扯下那人面巾,见他居然是七星岩七大高手之首周峰,不觉怔住。

这七个人上午才在鹿鸣茶社中了自己的毒,下午就赶来刺杀叶瀚扬,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叶瀚扬的对手,为何要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却听叶瀚扬叹道:“七星岩也算一方名门,不想也被他们控制了。”

杭语薇听他话中有话:“他们是谁?”

叶瀚扬道:“自我离开环碧小筑,一路上想要我命的人很多。”

杭语薇讶然道:“都是哪些人?”

“星河派,雪山派,大概还要加上寒毒宫。”

杭语薇沉吟道:“你要叶青青几人留在滁州城,一人进山,除了怕他们再被别的杀手捉去,也是想看看还有哪些门派会暗杀你。暗杀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敌人,如此便可事先判断一下,赴约的各派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怎样的实力。现在看来,星河派,雪山派都是你的敌人?我若对你下手,你还会算上寒毒宫罢?对不对?”

叶瀚扬道:“你很聪明。这些杀手日夜不停地行刺,所以我会你。”

杭语薇心中一甜,道:“这样说来,那天你匆匆离开,还是为我好的?”叶瀚扬不答,杭语薇便知趣地换了个问题,“现在你对名花谷会遇到的人和事,是不是胸有成竹了?”

叶瀚扬道:“有一点意外。”

杭语薇道:“是什么?”

叶瀚扬道:“星河派本不该派人杀我。因为我是站在星河派这边的。”

杭语薇心中一震:“你?你认识星河派掌门?”

“不认识。”

“受人之托?”

“可以这么说。”

“现在你的盟友已经想要除掉你,你还要去名花谷?”

“不错。”

杭语薇轻轻吐了一口气:“为什么正派人的想法这么奇怪?”

叶瀚扬微笑道:“信守承诺,你也觉得奇怪?

杭语薇道:“凡是没有好处的事情,我都觉得奇怪。”

叶瀚扬道:“大概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使得千百年来,从来都是邪不胜正。何况,我的盟友不止星河派一家。”

杭语薇心中松了一口气,几天来盘桓心头的疑问已经一扫而光。

幸好环碧小筑只是叶瀚扬一人前来,而且只是受人之托。若是环碧小筑的高手倾巢尽出,寒毒宫这一边很难讨到什么便宜。

怪不得星河派会有寒毒宫的独门秘药,原来寒毒宫与星河派早有盟约。

可是雪山派也是寒毒宫的盟友,师父却要自己去偷他们的千年冰芝。看来师父并没把他们真的当做朋友。

现在杭语薇只剩下最后一个疑问,那就是名花谷究竟有什么好东西值得这些人趋之若鹜。师父要自己盗取的三样东西,与此是否有关?想到这里,杭语薇突然对名花谷兴趣大增。

叶瀚扬注意到她脸上变化,道:“你对名花谷很好奇?”

杭语薇一怔,立刻恢复了那种娆媚的姿态,轻轻道:“我现在对你的好奇最大。”

“为何?”

杭语薇看着他,道:“我实在想不到,以你的年纪,武功竟然这么高,高到情人发也奈何不得,我真是伤心难过得很。”

她没把别人害死,竟然觉得伤心难过,叶瀚扬不禁叹气:“你可知我为什么一直不问你要解药?”

杭语薇道:“为什么?”

叶瀚扬道:“方才在醉翁亭那边,我并没杀掉那些箭手,他们是自己撤走的。我料他们一击不成,必有后招,又不知你是否与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我必须赶上你。只要看住你,他们便不会知道我已经中了毒。”

杭语薇恍然道:“只要他们不知道你中了毒,就会对你有所顾忌,只会派一些小喽啰来试探,这些小喽啰你自然足可应付。若是他们知道你中了毒,就会倾巢而出,你便无法应付了,对不对?”

叶瀚扬点头:“不错。”

杭语薇道:“所以他们……”说到这里,她突然转身便逃——既然叶瀚扬已经解决了前来试探的喽啰七星岩,接下来必然是索要解药了,若不赶快走脱,岂会有好果子吃。她一个起落便回到那块凸出水面的巨石上,却被一股山海般的压力迫得无法提气,猛然转身,几乎与跃过来的叶瀚扬撞个满怀。

叶瀚扬迅速扣住她脉门,沉声道:“你休想逃走。”

杭语薇半边身子酸麻,使不出力,却也不急,嫣然道:“你不过是想要解药,我给你便是。”说完左手一拉衣襟,整件上衣便从肩头滑脱,露出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紧得不能再紧的贴身肚兜。要命的是,这件肚兜竟然是乳白色的,与她细嫩柔滑的肌肤一般无二,她整个人猛一看就像是*的。天色虽已渐晚,夕阳光辉还是将她每一寸肌肤照得清清楚楚,叶瀚扬离得这么近,几乎可说贴着她的身子,一望之下,简直要窒息了。

她的俏脸,锁骨,香肩,乃至丰满柔软的*和纤细腰肢,随便哪一处都可以埋葬任何男人。此刻她的左手正扯着那细细的肚兜绑带,似乎随时都会把它扯断:“你是自己来拿,还是要我……要我喂给你吃?”声音温柔如水,别样动人。

杭语薇本来就是绝色的美人,叶瀚扬在那间破庙里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心如撞鹿。那时杭语薇并没刻意施展媚功,此时有意为之,叶瀚扬只敢看着湖水,平静一下心绪,才道:“把衣服穿起来。”

杭语薇拒绝:“你不知道女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通常只有*服这一个法子么,千百年来都是如此,千百年后也不会改变。”

叶瀚扬道:“把解药给我,我不会为难你。”

杭语薇道:“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样压制情人发的毒性发作的,否则就从我身上搜,不过我要提醒你,我随身带的药不下二十种,吃错了任何一种都会要命的。”

叶瀚扬冷笑:“你想要环碧小筑的内功心法,简直做梦!”

杭语薇撅嘴道:“你爱说不说。反正你不说,就会死。”她实在很好奇,什么样的内功心法能够使情人发的毒性被压制这么久,而且丝毫不影响叶瀚扬施展武功,是以非要弄个明白不可。“我现在衣衫不整,若是我们死在一起,你猜江湖上那些长舌妇们会怎么说?说环碧小筑百年来最年轻有为的掌门人死在女人小肚子上了,呵呵。”叶瀚扬手心不觉出汗。杭语薇说话无疑击中了他的软肋。杭语薇靠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轻轻扭动着身体道:“你若是告诉我,我绝不告诉别人,我还会陪你,陪你……”她故意说了一半话,然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叶瀚扬深吸一口气,突然拧着杭语薇的手臂,将她远远抛了出去,道:“你走吧。”

这三个字说得十分平静,也十分礼貌,就像送走一位不太相熟的客人一样。

直到落入湖中,杭语薇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都没合上。

她浮出水面,见叶瀚扬又已盘膝坐下,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不光因为他拒绝了自己,还放自己走,更因为他对待死亡的态度竟然如此冷静,冷静得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何阴寒枫说叶瀚扬是最难引诱、却最值得引诱的人了。

杭语薇觉得,叶瀚扬这过分冷静的性格有一种强烈的魅力,若是能将这样的人收为裙下之臣,将是世间最大的乐趣。

她的裙下之臣自然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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