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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国的妃子?”

沧离雪一身黑袍歪靠在坐塌上,安然的姿态,若休憩的雄师,却藏着危险:“瞧朕糊涂的,见你醒了,高兴得忘记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温柔一笑,沧离雪看着晨的眼睛似带深情:“前两天朕已立你为辰妃,以后你别在奴才面前乱说话,不然,他们又得全换了。”

拍拍手,立刻进来一批侍卫,沧离雪面带微笑地走向晨,口里却是对侍卫命令道:“把她们全都带下去!”

“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啊——”

仿若没听见奴才们的哭饶,沧离雪尽自坐到晨身边,看着她清澈淡漠的眼睛,声音轻柔又低哑,溺出丝丝阴沉:“记住,以后你只是我的辰妃。”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男2号隆重登场!!!!!大伙还没忘记他吧?

忘了的,请回15-21章

酸如柠檬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沧国的冬天很冷,尤其是下雪的日子,空中飘荡的雪花似乎没有尽头,一直不停地从天空落下来,一片接着一片,渐渐地,汇接成一条隐在空中的白线,晃荡着朦朦胧胧的美丽。

晨今早难得在天亮之前起身,睡眼迷糊间,竟然推了一把身边的男人,嘀咕道:“帝默,我肚子疼。”

似呻吟般的声音,没把身边的男人弄醒,却把晨自己给吓了一跳,瞬间恢复清明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个就连睡觉也透着股温雅气质的男人,莫名的执着。

——认错人了啊。

确定完毕,肚子似乎更疼了,那种顿顿的痛几乎在一瞬间变成尖利般的刺疼,窒息着,直达大脑,引起一阵耳鸣。

晨一手按着腹部,一手在太阳穴上狠狠地按捏,企图减少这种突然加深的疼痛,厚实的棉被里身体在渐渐冰冷,即使身边躺着一个温软的生物,晨的大脑也没有产生丝毫要向他寻求温暖的想法,呵,可是意识刚醒地刹那,帝默这个名字却那么自然而然地叫了出来,类似本能。

本能?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啊。

还有那种认清事实后伴随而来的失望、酸酸的情绪也是如此的可笑!

就像吃了一个青色的柠檬,脸瞬间扭曲出的笑痕,以及酸得湿润的眼睛,一样好笑!

“你在笑什么?”身边男人的声音还很含糊,显然他还未完全清醒。

晨用力地眨眨眼,笑,“我的肚子好疼,” 接着笑容加深,轻唤出这个近在咫尺的名字:“沧离雪。”

...........

此时的楼国,天已经亮了,小小的窗户洒进的一缕细细光线投到了临窗而摆的床榻上。

这是个密闭的房间,除了这扇如瓦片大小的窗,不,也许说是“口”更适合,房里再无任何通气的渠道,所以,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不算臭,但浓烈而烦闷。

这时床上慢慢立起一团黑影,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出人影的轮廓,削瘦佝偻的身板,直挺挺坐立了一会儿,然后又直挺挺地砸回床内。

房间慢慢静下,带着颓废的安宁沉溺在时间里。

良久......

突然,床上的人影手脚又扑腾了两下(请准确参照想翻身的王八),似乎想挣扎起身却再次闷哼着瘫了回去,那种肉疼的叫唤,想来是刚才砸得狠了些,伤着了?????

但,这也反应慢了些吧?

又是良久,等着看热闹的小强们,似乎没了耐性,开始四处游走,在黑暗的角落里撒下欢腾的果实(蟑螂屎?可能吧-_-!)

床上的人影继续扑腾了几次,却没在成功的爬起来过,小强们也渐渐习惯了黑暗里这种不和谐的声音——

真是个奇怪的人?或是生物?

Oh,God,万恶的造物主!

“嘭嘭!”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发出连续踢门的声音,惊得满地的小强们四处逃窜。

“嘭—— 啪!”门被踢开的声音似乎震得房子都跟着抖了抖。

TMD,多结实的大门啊。

躺在床上的人影,呻 吟般的赞叹,怎么每次都踢不坏,还越踢越结实!

“起了?”娇媚稚嫩的女声,虽是问却是用陈述的语气。

听到声音,人影这次居然爬了起来,撑着床榻的手虽颤抖,却奇迹般地支撑住了上半身,仿佛女子的出现,给了他忍受疼痛的力量。

女子的身影从门外缓步踏入,阳光零碎地撒在她的衣摆上,同时给这个黑暗的屋子带来了新的光芒,使她在这一瞬间美丽得仿佛是从另个世界里降临的女神。

云丝如瀑,长及脚踝,每个古代的女人都有一头如生命般珍贵的长发(尼姑除外),这个女子也不另外,当她的脸随着门的合拢隐进黑暗后,那头漆黑的长发也如夜色消融其中,“今天感觉如何?”

“很好,不劳你挂心!”床上的人影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却像是被人从喉咙里生生拉扯出来,好不僵硬。

“是吗,嘻嘻,这样也算很好?”女子娇笑着靠近,银铃一般的笑声居然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她伸出娇嫩的食指在床上人的额头轻轻一推,那勉强坐立的人,就这么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倒了下去,然后开始老羞成怒地扑腾,企图再次坐起来。

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影狼狈的样子,讥笑出声,“亲爱的陛下,和严卿玉比起来,你简直弱得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呢。”

严卿玉!

似乎这个名字对床上的人有着兴奋剂般的作用,只见他再次从床上扑腾起身(真不容易啊),脸上一直强自装着的平静立刻破碎,对着女子如野兽般地低吼:“你是玫国人!你到底是谁?”

听到多日来唯一从这个女人口中吐出的信息,帝默所有的焦躁和愤怒暂时得以平静,至从三个月前因晨的失踪导致他心神不宁被刺客所伤,后来又收到晨在沧国被封为妃的密报,怒火攻心的自己带伤连夜出宫,却在赶往沧国的路上着了这个女人的道,被抓来这个鬼地方,想到连日来不见天日的囚禁和,□,帝默狠狠抓住床沿,怒火再次沸腾,手指也因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你和严卿玉是什么关系?到底是谁指示你囚禁朕,给朕下药!?”即使愤怒羞愤至此,帝默的声音还是带着帝王的高傲和冷酷,想来世间能让他特别对待的也就那一人。

似乎有恃无恐,女人并不担心囚禁一国之君的后果,她娇嗔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陛下真是无情呢,你我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还问人家是谁?”刻意蹭着帝默的下 体,女人的脸在阴影里露出一抹极之怪异的神色,似怀念暧昧又似痛恨残忍,“人家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严卿玉一个死人而已,陛下不必在意他,因为呀,就算他在好,也比不上日夜在我身体里驰骋的你啊,我的陛下.”

如此露骨的调情从女人滑如丝缎的唇瓣溢出,是个男人能忍受吗?

帝默沉默......

该说这个女人太自恋,还是个白痴!谁会在意你和严卿玉有没有奸情!!朕问的是你和他什么关系!!!!!!

(星: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帝默: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黑暗里熟门熟路挑逗帝默的女人,继续吐气如兰:“至于囚禁下药一说,嘻嘻,人家不过是想与陛下你做长久夫妻罢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一片痴情呢?”

耳边的湿气,比那阴冷的蛇信更让人觉得恶心,帝默紧闭上眼,身体却在女人熟练地爱抚下绷紧,帝默咬牙哼道:“痴情?你这个恶心的女人!”

敢对朕下春药,朕——嗯,该死!

对于男人身体的反应,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很快就察觉到,她开心地伸出舌头,舔向帝默的耳垂,丝毫不计较男人话语里的厌恶,反而继续蹭着他的身体,发出淫 荡的呻 吟, “嗯,陛下真是敏 感呢,这么快就硬了,真可爱。”

女人湿润的热气随着胸膛的起伏,或轻或重地喷在敏感的耳际,帝默重重地吐了口气,感觉到女人的双手从脖颈渐渐向胸膛滑动,她的手骨优雅细长,手指纤秀灵活,似乎带着火焰,所到之处都会被其点燃,虽然这只手是很冰冷的,甚至指缝里还透出淡淡的、冰凉的、血腥味道,但是对被它伺候的男人来说,却宛若罂粟,致命的吸引。

帝默的身体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地投降,汹涌的□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滩泥似的软了下去,他的脸也因此曝露在从小口外面射进床里的光线下——

只见帝默的脸色苍白,泛着很淡的青白之色,就像玉玦的颜色一样,似乎连他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也被染上玉色,顺着鬓角,慢慢的流下来,仿如人鱼的眼泪。

吻着帝默的女人抬眼看着他,蓦然间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在晨光的折染里,带着浅浅的金黄,却是没有温度的,反而如毒蛇般的阴冷与邪恶。

星:知道她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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