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知道宫宸戋离去的云止,立即抓住时间,独自一个人前去取了东夷城县官所说的那一份‘证据’,再另匿了地方藏好。
对于里面的内容,在拿到手后的第一时间,已大致浏览了一遍。
若这些证据全为真,那么,当年的先帝根本就是宫宸戋一手害死的。只是,宫宸戋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年,先帝明明非常宠信于他、也很重用他。
当云止办好一切的事,回到别院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听说,东申泽疲惫,已早早睡下了。而宫宸戋,还未回来。整一座别院,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安静。
云止返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上,止不住疑惑还未回来的宫宸戋到底干什么去了?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函,竟可以引得宫宸戋丢下一切立即赶去?
片刻,人,已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站在了紧闭了房门口。
云止顿时慢慢的回过神来,收回飘远的思绪。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见一袭红衣的花千色,正一个人站在敞开的窗边。一手恰放走了一只雪白色的鸽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还未敞开的纸条。
花千色听到声音,回过头去。一边打开手中的飞鸽传书,一边问道,“云儿,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只是出去随便走了走。”云止一拂衣摆,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并没有告诉花千色自己去取了与藏了‘证据’之事。
花千色见云止不愿多说,便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