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说吧，”慕瑶瑶看了看徐帆道，说了一切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听到这话的徐帆微微一愣。

“你告诉我了，那我也告诉你，算是交换，瑶瑶你可知道，古门第一杀是怎么得来的吗？”听到这话那慕瑶瑶摇了摇头。

“我没有十岁左右的记忆，醒过来见到的人就是师傅，师傅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杀人，懵懵懂懂的我第一个杀的人，是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孩子，昏迷不醒的躺在那石床上，我仅仅是犹豫了一会，就在自己的命跟他的命里头选着了我，”

“后来我被师傅送到了修罗场，几百个的孩子，想要活着出来，只能够杀了对方，在修罗场里头，没有信任的人，也没有可信任的，仅仅是杀戮与杀而已，出了修罗场后，我们才算合格的杀手，三百人出来不过二十人，我们出来杀的等一个人，是刚刚出生的婴儿，”

因为对于婴儿都不会心慈手软了，那才算勉强合格，杀了那婴儿后，他们都拿了那古门杀手的牌子，开始去接任务了。

一次次的任务，一次次的杀戮，早已经将心都摸黑了，现在的他恐怕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直到自己杀腻了，才开始调查自己的身份。

慕瑶瑶听着徐帆的话，看着那徐帆微微一愣，“所以你说，自己很奇怪，算是一个妖怪，可我不比你好多少，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会对婴儿不手软，也不可能会杀人不眨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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