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在黑板上画了个X,然后便眨着眼睛看向展颜。展颜嘀咕着：“真像小狗。”也在黑板上画了起来。

路一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如此和谐的一幕，两个人专心的在下五子棋。她欣慰的笑了笑，便拿起白糖留给她的军用手机，现如今也只有军用卫星在正常运行。她拨通号码，响了几声后，便传来曲洋沙哑的声音。

路一稍诧异了下：“是曲洋吗？白糖在不在？展颜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危险。”她等了一会后，才听到曲洋暗哑的声音：“展颜和你们在一起，那也好，现在这边的情况太混乱，你们有师帅更安全些。白糖……”路一听见曲洋深吸气的声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见曲洋略哽咽的声音：“白糖走了。”她眨眨眼，手机差点没拿住：“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她那么厉害……”她没有再往下说，因为想到了这乱世中，就算再厉害又怎么样，只要还是个人都会死的。

两人没有再说话，都沉默着。好半天后，曲洋先开了口：“半个小时后，我们会火葬白糖。你那里情况特殊，就不要来了。蒋工也死了，我答应白糖不会上报师帅的事。你如果真的不放心，就找个地方远远的看着吧。”他说完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但是这次沉默很快被人打断了。

路一听见手机那边传来白米的声音：“曲洋，我们谈谈好吗？”曲洋回答：“白米，你让我好好的静静，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白米失落的声音：“你，你信了白糖的话是吗？我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相信白糖的――”她凄凄哀哀的声音被曲洋不耐烦的打断：“住嘴，白糖都已经走了，你还要编排她吗？我不想听你说话，出去！”白米卡在那里，还在“我，我”的说着，路一接着听见推搡和曲洋的怒吼：“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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