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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步落下，华子生站在黑发老者面前，淡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黑发老者几乎忘记了呼吸，他咽了咽喉咙，却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再说一遍！”华子生拔高了声音。

黑发老者猛地颤抖了一下，汗如雨下，直接双膝跪了下去，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求，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在场的所有人，看这样一幕，脑袋短暂性的空白，久久无法言语，这在他们眼里，也是一个强者，结果却跪在了一个少年跟前。

此时的黑发老者，身子颤抖如筛糠一般，埋着头在那儿喃呢着，都是在重复着同一句话。

这是源于本能的恐惧，而非是对这少年背景的忌惮，这正是让众人匪夷所思之处。

就连顾灵虚和苏雨欣也愣在了当场，他们本以为已经了解了眼前这个少年，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这个人，竟让他们感觉很陌生。

不管是他身上的红色与黑色交融的元气，还是让一个当世强者下跪的场景，都与他们印象中的华子生天差地别。

抿了抿嘴唇，苏雨欣的目光从华子生身上移开，看向了远处，眼底流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华子生并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黑发老者，他的目光极为平静，还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沧桑。

刚拿到这两把魔刀之时，一股力量就蛮横地闯入了他的魂海，那是一些零碎的记忆，关于这生死之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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