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到他话中的深意。

“你说什么？”我转过身，捉紧他的衬衫袖子。“你再说一遍。”

“等我们老的时候，我不想每天用轮椅推着你……我希望你能挽着我的手，陪我去周游世界……”

会吗？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们看着彼此布满皱纹的脸，抚摸着彼此花白的头发，扣紧彼此的手，一黑一白的情侣表仍戴在手腕上——它和我们一样成了老古董。

从未有过的感动让我热泪盈眶，如果能有那一天，我愿意用一切去换。

“真的吗？”我问他：“你说真的吗？”

“真的。”他对我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留在我身边……三年之后，我一定娶你。”

微蕴的薰衣草幽香，环绕的水雾蒙蒙。我吻上他，全心全意。

我的空中楼阁，建得越来越高，明知坍塌的时候，我在劫难逃，我还是自欺欺人地沉浸在他为我构筑的美梦里。

双唇若即若离的磨蹭中，我吟吟低语：“我不会离开你……”

他解开腰带，扶着我的双腿缠绕上他的劲腰……

乳白色的雾气在半空中悬浮，潮湿而温暖，沁透着让人窒息的暗香。

出于被叶正宸鄙视床上技巧的愤懑，我有史以来地一次采取主动，先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然后指尖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探进去，绕至他的背后，描绘着他脊背刚毅的线条……

他深深吸气，闭上眼睛，轻声说：“再轻一点，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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