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说起来那人挺传奇的。他是我们研究院早两届的师兄,虽然跟我不是同系别,我也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但他名声确实是大。他母校是咱们祖国的第一名校,后来被‘请’到这边来读研,才华声誉可见一斑,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浮华外衣,读了一年就肄业去外面创业了。自然后面就是典型的成功案例,我们的硕导乃至院主任也经常拿章峥岚章师兄来作为正面教材激励后一辈,殊不知章峥岚才在这院校呆了不到一年就走人了,根本算不上是他们培育出去的弟子。说来这也算是中国教育界可笑又可悲的点。”
一直听阮静说完的萧水光轻声问:“他的名字……是哪三个字?”
阮静在紫砂杯盖上倒了点水,用手沾水在桌上写了“章峥岚”。水光看着她写完最后的那一个“岚”字,心微微抖了一下。
原来那么巧吗?
但,也只是觉得巧而已。
两年前的那一晚,水光一直是模糊的,她只记得一种痛和一种如水的温柔,即使清醒后,她也如鸵鸟一样刻意地忽略,她不愿去记床上抱着她的人是谁,因为如果不是他,那么痛也好温柔也好都无所谓。
她跟阮静喝完了最后一杯茶。
阮静说自己参加完婚礼可能就要回一趟家了,因为那边一直在催,而且最近她爷爷身体也不好,住了院,虽说是老毛病,但确实担心所以要回去看看。
萧水光祝她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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