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一直没有正式踏入大杲朝廷,至死他名义上还是南越士人。大杲和南越二国各界对他褒贬不一,只纠结于他是否变节,却不论他的才能。正如那枚簪子一般委屈,但主人从不在意。
我看见西日昌愤恨的撕破了南越的文书,能令他真正尊敬佩服的人,当世或许只有花菊子一个,而南越王竟拒绝花重魂归故里。
我拾起一地的碎纸,冷漠的道:“此后再无顾忌,撕破了接下来就收拾收拾。”
西日昌盯看我许久,才道:“你留守盛京,什么都不要管,宫里生杀由你决定。”
我也盯着他道:“我,请战西秦!”
他起身走近我,却是甩我一记响亮耳光。我没有去捂红肿的脸,听他斥道:“你有几条命够玩?留在宫里看孩子!”
我体内血液在叫嚣在不甘,却被他接下去的低声遏制。
“你不会打仗,从来没正式上过战场。武者的决斗和战场相差太多,那不是唐洲,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你虽然杀过很多人,但战场始终是男人的战场,一位美女将领固然神奇,可成千上万个男人对着你,你有信心和能力把握他们的心理,指挥他们吗?他们也许相信你的武力,但不会信任你的战力。无论大杲的军人还是西秦南越的,在他们眼中,你只是我的女人。男人作战把家里的女人都派上了,难道家中无人吗?我大杲无人吗?我曾经确实想过派你上战场,但那是以前的你,现在的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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