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这话,听的薛城目光一沉。
她说的对,北宫逸轩自小性子沉稳,对女.色更是懂得控制,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仇人动了心?
“薛师父,当年之事,众人皆道是我杀了锦美人,我也从未辩驳,那是因为,我无从辩驳。
我父亲一生戎马,终身为北煜而战,最后却落下抄家灭族的凄凉下场;我在宫中过着怎样的日子,想来薛师父再清楚不过;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受人利用,那也是在所难免。
可怜的是,受人利用,居然还不知晓,最后竟是给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便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纵使委屈不甘,却因能力不足而无可奈何;这些年来忍辱负重,终以绵薄之力做着安排;雪域之行,逸轩与我几经劫难,终于是修得正果;北宫荣轩被废,刘国公表面受封,实则危机重重,这些,都是我们在为当年之仇而铺的路。
过往之事,谁也说不清对与错,我只想尽全力去弥补我的过错;我与逸轩之间纠缠不休,不管是爱是恨,都已经到了如斯地步;薛师父难道就看不明白,逸轩在此事之上的执着,他没有半分的糊涂吗?他向来严谨,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说了这么一堆,不过是在告诉薛城一个道理:有人拿剑来杀了人,是当怪那持剑之人?还是怪那杀人之剑呢?
庄映寒毒杀锦美人,不过就是那杀人之剑罢了;若要报仇,自当找那持剑之人,拿剑出气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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