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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莫春山打着包票,何莞尔依旧心里七上八下。
郑洪洲住在这里,只怕不仅有服务员管家们,还有不少的安保人员。
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就两人势单力薄,怎么干得过郑洪洲养的那一帮子黑西装部队?
而且郑洪洲在这里就是个土皇帝,说不定他的黑西装不对手里,连枪都是有的。
而她,只有莫春山这个拖油瓶。
是的,拖油瓶,除了害死她没有别的用处,如果真有点什么突发情况,她又不可能把他扔下当炮灰。
怎么办,一起死吗?
何莞尔脑洞大开之下越想越怕,万分地忐忑和为难,丝毫没有发现身侧某人落在她身上玩味的目光,以及嘴角几不可见的一丝笑。
好一会儿,郑洪洲颓然地垂下握在身侧的手,说:“人不可能是童敏杀的,他是我儿子,我知道他做不出来杀人这种事。只不过、只不过……唉!”
最后一声叹息后,他看了眼莫春山,之前还犀利的眸子有了半分颓然和混浊,苦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童敏。”
出了别墅,郑洪洲拄着拐杖,深一步浅一步地走在林间的小路上,何莞尔故意落后半步,和莫春山并肩,和郑洪洲隔了两三米远。
“他刚才,不会真的有,那什么的念头吧?”何莞尔小声地问莫春山,斟酌半天还是没敢说出“杀人灭口”四个字。
“未必就没有,”莫春山头都没有转,语速快且轻,“郑家上百亿的资产,背后不可能没有血泪和枯骨铺路。别的不说,你可有听过以前修路修桥开坛做法还拿童男童女祭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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