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头疼了。”那胎儿的胎心极弱,他也无法预知是否能够保得住,可是宝柔儿此时是绝对的不能吃药了。 “嗯,多谢二爷了,不过这头疼病可有什么好方子可医吗?待孩子顺利产下我再服那药也不迟呀。” “好,我写给你。”说着话便来到桌前,丫头小络急忙跟过来研着那墨块,欧阳永君一笔一笔的写下了药方,写好了,吹干了那墨迹,这才递给了小络,“收好了,记得头疼的时候早晚各服一次,便会止疼了,平时不疼的时候只日服一次就好了,这样子连着服上三个月那病根便也差不多就除了,但是不管服不服药一样注意好休息和睡眠。”耐心细致的说完,欧阳永君只觉自己完成了一个使命一样的便要退出去。 小丫头收好了那药方,奇怪的是她居然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的就要退出去,“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她越是不说话欧阳永君越是觉得奇怪,而且她的体态身形就象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宝柔儿笑着接过去道,“我这丫头一年到尾也说不了几句话,她口齿不清的。”轻描淡写的说过便向着小丫头使了一个眼色让她退出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在下便告退了,在下还有要事要办。”不想与宝柔儿过多单独相处,看着那张仿佛清灵如水的容颜他却从来都是有一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 宝柔倒也不相留,只点头颔首便看着他离开了。 欧阳永君来到了轻展轩的书房,想一想轻展轩临离开前的吩咐,轻轻一笑,必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所画的人像吧,可是此刻他已避开了一应人等,于是,自己便亲自动手研了墨,只细致的画起了那人像…… 再说轻展轩,到了广明宫,才一进了厅堂,就看到母后一脸怒气的神情,立时便明白了必是她看到了一脸惨白的沁儿,于是只垂首半声也不敢言语。 “轩儿,你是不是欺负沁儿了?”第一次的如此严肃的声音送到轻展轩的耳中,显见母后是有些气了。 “母后,孩儿我……” “别说什么籍口,不管是谁的对错,沁儿那孩子有孕在身,你也该让着她些才是,怎么可以扛着她一路到兴安宫呢,倘若她有什么闪失,你可要赔我一个孙子。”手指指着他的头,这皇宫里除了轻展轩,再没第二个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的对待沁儿了,瞧着他继续垂首而默不作声,老人家更气了,“小两口就算吵架拌嘴也要有个分寸呀,她回来也不说话也不哭,只默默的坐在她屋子里发呆呢。” “母后,孩儿可不可以去瞧瞧她。”想起她惨白着的一张脸,此时轻展轩也不放心了,都知道心伤是极不利于胎儿的成长的,况且他更不愿如沁伤心,一切都是他的一时冲动,原还想着待她的气消了些了而自己也查的有些眉目了再来看她,可是此刻既然已经身在广明宫里了,他不自觉的就是想要去看看如沁,也让自己的一颗心稍许的安然些。 “三日内,你要是哄不好她,让母后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你就别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发着狠话,恨不得要煽他两巴掌一样。 轻展轩狼狈的点头如捣蒜一样灰土土脸的退了出来,急忙向着如沁所住的屋子而去,到了门前,却不敢进了,徘徊着,一个小宫女瞧见了,忙道,“王爷恕罪,王妃说……”低着头,好象那接下来的话不好出口一样。 轻展轩立刻就明白了,“王妃说她不见任何人,甚至也包括我,是么?”倘若他猜得不错定是如此。 那小宫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却不再说话,却也不拦他,她知道倘若他一意相进,她是拦也拦不住的,小两口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一个做下人的还是乖巧些,话点到了就适可而止吧。 轻展轩见她不拦着也不向屋内禀告,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一闪身就进了外间的厅堂里,却不见青儿,想来必是在屋子里哄劝着如沁,真想问问青儿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却不好进去叫她出来,只得走到如沁的门前,想要听听屋子里的动静,可是他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如此这般的仿如作贼一样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见了,想他从前在飞轩堡里的时候别说是冤枉了谁,就是把一个女人随意的献给了谁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如今他却沦落到了连自己的王妃也不敢见了的地步。 抬起的手在空中举了半天却是落不下去也不想收回来,就这样呆立了半晌,突然门“吱呀”一声就在他的面前开了,青儿迎面迈出了步子,却在一抬头的时候只愣住了,“王爷,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噼叭”一声,屋子里是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那清脆的声音告诉轻展轩不是茶杯便是镜子了…… (PS:今日第二更完毕,继续求花,满750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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