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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月是被一个胡女推醒的。那胡女是个哑巴,面色枯黄,见她一头熟悉的编发,宋星月便知道是臧胡子民。女子看着她,星月问:“你叫什么名字?”她指指嘴巴,摇摇手,星月还是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狼牙。狼牙上面是八思巴文,“提拉谟......”星月喃喃道,女子双目睁大,似是不知她竟会八思巴文。“我叫你阿谟如何?悄悄告诉你哦,我也是胡人......”她眼睛一亮,点点头。此时一学徒拿着敲扑进来,赶着二人。此处哪里是什么坊间,明明是视人为奴隶的苟且之地。铜被熔成铜液,尽是咝咝声响。这些人干事卖力,毫无怨言,怕是走火入魔。难道真如李鼏所说,有人在私铸铜钱?
坊里除了打铁锻造和嗡嗡之声,无人多言。若是开饭,人群便蜂拥而上,所食不过清粥白菜,撒了点肉末,可匠人们却感激涕零,着实诡异。宋星月和阿谟二人脸上已是乌漆墨黑,她们不是没想过逃出去,然时时刻刻都有矮大壮监视,毫无伺机而逃的可能。加之阿谟是个瘦瘦弱弱的哑巴,星月断然不会丢了族人自个耍小聪明溜走,于是这情状便难上加难。然而,这日晚上,阿谟接着漏进来的月光,用各种方式问星月是否想逃出去,黯淡的光亮将她的脸照成半黑半白。星月试着摸索她的唇语,终于明白后,她拼命点头回应,自从来了中原,她才发现,活命是她应唯一全力以赴的目的,更遑论什么找到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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