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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二位尊者，贺喜二位尊者。”别人不知道，可莫空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罢了，等他二人出来，了了这段恩怨，我二人也该闭关了，也算是欠了叫江源的小子一个人情，破了你我的束缚。”白尊者摇了摇手。

鹤尊者继续道：“若是此子早生百年，我秋猎十八山也不至于这般啊……”

“多谢二位尊者成全，晚辈告退。”莫空活了两百多年，从没有见过二位尊者说过这么多的话，此刻竟有些不自在，想要告退。

“小空”鹤尊者摸了摸胡须，笑着喊了一声。

莫空身体一滞，呆在原地，三息之后猛地转身，跪在地上：“弟子……在……弟子……在……”

说着，一个响头磕了下去，白鹤山猛地为之震动。

眼泪瞬间模糊了莫空的双眼，满头黑发在这一刻化作花白，可面容却年轻如三十。

“呵呵，若是可能，将这个江源留在我白鹤部吧，也断了其他妖族的念想，《羽化归仙》重新出世，人妖两族怕是又有争端。”鹤尊者点了点。

“弟子……明白……”莫空泣不成声：“弟子告退……”

“去吧，为师有过，你代受百年，等我二人出关，来这白月洞。”鹤尊者猛然间心头一动，开口道。

“弟子……遵命……”莫空退下。

白月洞像是往常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莫空缓步下山，所过之处，花又重开……

却说江源进了白月洞，却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周围混沌无比，被白色的灵气围绕，这灵气有些湿滑，用手一抓，整个手都是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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