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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离开后,我跟陈一分决定沿着街道往前走走。
猪油拌粉店距离城东老繁华地段,尚有一点距离,但地方特色明显。我跟陈一分各怀心事的走了一段路后,用树木庄子搭起来的老牌坊,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看来,江边快到了。
听说,近几年政府对老城区的改造虽不上心,但对江边的提质工程却十分看重。不仅把老牌坊好好修缮了一番,还对江边遗留的老城墙,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翻新。
去年就听毛毛虫说起,翻新后的城墙小炮台都用精钢水泥堆砌成了仿古的小茶室。说是茶室,真正喝茶的寥寥无几,最后全改办成了咖啡屋或是奶茶店。
一入夏,就成了年轻情侣的主场。
眼下虽还只是五月,并未进入实质上的入夏时节,但我跟陈一分总有身份上的顾忌,不便光明磊落的进出那种地方。
我不得不将步子放缓,陈一分似乎有所察觉,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干脆停住脚步,不满的瞪着他:“你到底要不要说?”
“说是一定要说。”陈一分抬起一只手,掌心向着脑袋顶,烦躁的前后搓着:“就是不知道这事要怎么跟你说?”
不知道怎么说,往往不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不过是一句因人而异的托词。
说得更直观一点,如果我跟陈一分,此刻身处同一阵营,他还会这样说吗?
显然不会。
这就是残酷的办公室斗争,在大利益面前,与不同派系抢夺至高权利;在小利益面前,派系内部的同仁各自提防、各自使坏。反正,战争是永远不会停止,这也就决定了,深陷其中的我们,不能轻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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