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驰出。这两个人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一个就是刚才还睡在他边上的那个美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仇人轲比能。
素利盯着那美人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你!”
轲比能笑道:“你冤枉她了,她也不过是刚跑出来,被我俘获了而已。素利老弟,没想到你竟有这样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大美人陪在身旁,这日子过得插不错啊!”说着在那美人的面颊上摸了一把。那美人逃了半天还是没逃脱作小妾的命运,嘤的一声,哭了。
素利怜香惜玉,道:“莫哭,莫哭。我这就杀了轲比能,替你出气。”
轲比能哈哈大笑道:“杀了我?好,来吧!”那美人在亲兵的簇拥下退了下去。轲比能手中弯刀一挥,围在四面的骑兵同时发动攻击,惨呼声中,百余素利部众报销。
素利那么说只不过是好看说,根本没想为那个身在曹营心不知在哪方的美人出什么气。他说完那话,即率部众奋力死战,望着突出重围,怎奈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杀了一个来俩,杀了两个来四个,像是永远也杀不完似的。斗到后来,素利部众个个尸横就地,素利也已筋疲力尽,全身是血,当然这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已混在一起,分不清楚了。
轲比能见他仍红着眼乱斗,冷笑道:“素利,你今天已难逃一死。我敬你是个英雄,不忍心结果你的性命,这样,你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头,我就饶你一命,仍让你当部落大人如何?”
素利怒不可遏,刚要大喝斥责,忽地心念一转,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轲比能道:“我说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素利叹了一口气,道:“也罢。”呛啷一声,弯刀掉地。他踉踉跄跄的向轲比能走来。三十余人举着弯刀,散在轲比能两旁护卫。素利两眼死死的盯着轲比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两百步,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十步,距离一点点的在缩短,他的心也怦怦的跳得不停。
轲比能始终笑盈盈的看着他,蓦地里,他大吼一声,箭一般的冲向一个卫士,抢过他手中的弯刀,纵身而起,呼的一声,飞到半空中,举起弯刀便向轲比能的脑门上劈去。
刷刷两声轻响过后,轲比能负手而坐,弯刀像是从来没有出过鞘一般。砰的一声响,素利倒在地上,二目圆瞪,脸上自额头至下巴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轲比能冷笑道:“找死!”对卫士说道:“拖下去,暴尸荒野。”卫士们像拖狗一样将这个曾经统治数万人的部落首领拖了下去,找一片野狼时常出没的草地一扔了事。
那美人骑马来到他边上,问道:“他要是真磕头,你会饶了他么?”
轲比能笑道:“问得好!我是什么人,能说话不算么?他要是真磕头,我当然不会要他的性命,最多不过割去他两条腿,两条胳膊。只要脑袋还在,他就还能接着当他的部落首领,我也不算食言,哈哈!”
那美人心中一凛,当下使出浑身解数,献媚撒娇,轲比能被逗得欲火大盛,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就在马上为非作歹起来。
可是衣服还只解到一半,一名亲卫闯了过来。那美人一把将他推开,将衣衫扣好。轲比能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了,大怒,叫道:“怎么了?”
那人慌里慌张的道:“不好了。拓跋部乘我部远出,纠集部众突然袭击了阴山以北的河西鲜卑,灭了两个小部落,得了两三百里草场,原先的拓跋旧部见他胜了,前去归附的络驿不绝。”
轲比能瞪大眼睛,道:“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放出消息要打阴山以北的部落,拓跋力微怎么还敢动手?不怕和我的军队遇上吗?难道他猜到我的意图了?”
那人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轲比能道:“废物,下去。”说着将那美人掷下了马,也不管她会不会痛,策马回去找智囊商量去了。
那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嘤嘤哭泣。
晚上,泰山,刘备躺在精美的榻上睡觉,脸上肌肉扭动,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蓦地里他大叫一声:“救驾!”。刘贵妃吓了一跳,翻过身来,问道:“皇上,怎么了?”
刘备醒了过来,长长的吁了口气,道:“原来是一个梦,朕梦见有人拿刀要杀朕,吓了一跳,不觉叫出声来,反把爱妃吵醒了。”
刘贵妃嗔道:“原来只是做了恶梦,至于叫得这么大声么?把我都给吵醒了!”
刘备一脸歉然道:“没事了,接着睡,接着睡。不过……”
刘贵妃道:“怎么了?”
刘备道:“朕最近晚上只要一合眼就会作恶梦,不是梦到血肉模糊的曹丕前来索命,就是梦到有一大堆木偶人拿刀要砍朕,真是忒也奇怪。”
刘贵妃不无担心的道:“给皇上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我最近也晚晚做恶梦,吓得我都不敢睡觉了。”
刘备道:“嗯?朕就觉得你这两天精神不太好,你怎么不跟朕说?”
刘贵妃道:“臣妾不是怕皇上担心么。”
刘备道:“胡闹,下次可不许这样,不然朕可要生气了。”
刘贵妃笑了,道:“嗯,臣妾下次不敢了。莫非是泰山多妖,我们冲撞了他们,封禅也完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刘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傻丫头,泰山是众神聚居之所,什么鬼怪敢来?再说朕是九五至尊,百神护体,什么鬼怪敢近朕前?”
刘贵妃道:“那就真的很奇怪了,皇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备沉吟半晌,正要说话,薛珝急冲冲进宫,道:“不好了,不好了。轲比能以重利勾结宇文、阙机、慕容等部灭了素利部,如今东部鲜卑各部俱臣服轲比能了。”
刘备惊得呆了,过了好一会,喃喃地道:“封禅,封禅,朕什么都做了,怎么上天竟仍无动于衷?”上天要是听到了,估计会说:“别理我烦着呢!”
正文 第633章 - 白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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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633章-白山之战刘备原以为把刻满愿望的玉牒书塞到了石头里,老天就会实现他的美好愿望。可他也不想想,老天爷可是一个大忙人,一天到晚又要处理天上政务,防着众神偷懒;又要管理天界诸宫,以防像猪八戒这样的害群之猪去调戏人家嫦娥美媚;又要保佑人家病痛,都叫速好;又要管着人家婚姻,都叫成就;又要保佑人家喜得贵子,升官发财;又要保佑下界诸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想想看这一天该有多忙?让能下赢国棋象棋冠军的计算机来处理这些问题估计都得当机,玉皇大帝虽说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可是一天到晚,天上地下,海中地府有这么多屁事要他处理,他总不能一股脑的都并行处理吧?总也有个先来后到,轻重缓急吧?刘备这边刚把请求递上,那边就让人家回应,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再说他只保佑老天让他再活五百年,再生五百个孩子。可没让老天保佑他晚上不做恶梦,也没让老天保佑鲜卑轲比能部不胡乱蹦跶。老天爷既便在这些事情上不让他如意,也不算失约。
刘贵妃白了薛珝一眼,嗔道:“轲比能部灭了素利部,就灭了素利部,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他来打打我大汉试试,管教一仗就杀得他屁滚尿流。这两个蛮子部落之间火并,什么朝代没有?算多大点事?也值的深更半夜来打扰皇上休息?”
薛珝吓坏了,道:“是,是,微臣这就告退,这就告退。”
刘备听她说的滑稽,又听她说轲比能不是自己对手,开心的很,适才刚聚起来的一点点烦扰,随之烟消云散笑道:“瞧你把他给吓的。这关系到朕对北方蛮夷的政策,可不是一件小事。薛珝,你做得对,下次还有这样的消息,不管朕在做什么,都要来报,让朕第一时间知道。”
薛珝应道:“是。”
刘备从床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说道:“去把孔明、仁禄、元常叫来,朕有事要和他们商量。”
刘贵妃道:“这么晚了,他们也都在休息,皇上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议吧。”
刘备也很想睡,可一想起刚才的恶梦,冷汗就流了出来,道:“朕睡不着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薛珝道:“刚过四更。”
刘备转了两圈,道:“仁禄爱睡懒觉,每日不到巳时起不来。”笑着又道:“也亏得他有这样的精神一天到晚都这个那个。孔明、元常朕是知道的,甚是勤勉,这个时候他们估计也快起来了。去,把他们都叫来吧。”
薛珝看了刘贵妃一眼,问道:“是只叫左右仆射,还是把三个人都叫来?”
刘备道:“都叫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还能让他睡懒觉?”
刘贵妃披上衣衫,来到跟前,服侍他更衣,末了又在外面加了一件披风,还细细的紧了紧他的领子,道“虽是初夏,不过半夜天凉,山间风大,皇上可要小心些,别着凉了。”
以小见大,人在社会上其实都是一个演员,有些人演的好,迅速串红,有的人演得不好,回家睡觉。刘贵妃这样做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足以叫刘备感动。毕竟他忙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来有这么一个人如此无微不至的休贴他,照顾他,这就够了。刘备握着她的小手,激动的说不出话。
刘贵妃笑道:“快去吧。”
山上房舍有限,只有诸葛亮、钟繇等少数股肱之臣才有一席之地,其他的人都在山下自找地方安歇。贾仁禄为了不让人打扰他这个那个,离群索居,在西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峰上,找个地方趴了下来。薛珝通知了诸葛亮,钟繇后,便迈开两脚一二一,从这个峰上吭吭哧哧的爬下去,再从那个峰上吭哧吭哧的爬上来。他不是运动员,也不是休育爱好者,还没爬到一半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一面走一面嘴里嘀嘀咕咕,不住咒骂贾仁禄的祖宗。
这几天来,贾仁禄已将泰山附近的几处有名的景致都看了个遍,兴之所致,偶而还会盗诗一首,惹得几位夫人眼光迷离,神魂颠倒,当然这种涉及版权问题的东西,是不能往石头上刻的,略显美中不足。
山上的风光虽然千变万化,千奇百怪,可是万变不离其宗,说白了,不外乎也就日出、云海、怪石、奇树这么几样。泰山四大奇观便是泰山日出、云海玉盘、晚霞夕照、黄河金带。后三样奇观,贾仁禄都已经领略过了,兴奋的手舞足蹈,险些从崖上栽将下去。可是这日出始终没看到,按照道理,这应该是最容易看到的景致。后面三样,尤其是最后两样与气候时机有很大关系,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可这太阳公公天天都出来,怎么就看不到呢?这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他自己。贾仁禄在现代酷爱网游,从而养成了晚睡晚起这样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习惯成自然,一个习惯在身上趴久了,也会安土重迁不愿离去,日子一久,想改也就很难了。这要看日出就要早起,太阳公公的作息时间可是很有规律的,而且他老人家一贯信奉行早睡早起身体好这一信条,每天卯时就起来,要想一睹从一线晨曦映红云海,到一轮红日破云而出的全过程,非得寅时不到就起来不可,这对贾仁禄来说可就是十分困难的一件事了。虽然他每天睡觉前都大叫大嚷,第二天一定要早起,可真到了点,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等到他洗嗽已毕,气喘吁吁地爬到峰顶时,太阳已挂得老高了。有一天他火大了,抱着床被子,死守在主峰顶上,大有不看到日出誓不回还之势,怎奈日出时,天边恰有一抹乌云,将东方遮了个严实,这日出还是没看着。
今天是他在泰山的最后一天,照计划天亮后他们再稍微游玩一番,就结束泰山之旅,回寿张小憩几日,再往鲁县,祭祀孙子。今天若还看不到日出,那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看到了。是以贾仁禄又一次扛起了被子,蹲在自己所住的小峰顶上,远眺东方。几位夫人为了目睹这一绚烂奇景,也抱着被子,陪在他身后。文钦等人则散在远处,严密护卫。此情此景,要是绘成一画,倒也有趣。
人都在峰顶,薛珝吭哧吭哧的跑到临时搭建的住处去找,自然找不着,一问才知他们上山看日出了,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气喘吁吁的跑了上去。
贾仁禄嘴里念念有词:“太阳公公,你老人家怎么还不起来?老子都快冻僵了……”
貂婵笑道:“抱着床被子还叫冷,你看看那些个卫士,穿件单衣站在顶风处,也没听见他叫苦。”
贾仁禄冷笑道:“小瞧老子!想当年老子可是咱那一片里出了名的猛男。老子这就给你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壮汉!”说着放下被子,就扒衣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