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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看，离婚证。”

虽然很是诧异靳司南说话时的语气，但是谢重楼仍旧很淡定地回了一句。

靳司南发现自己竟是拿不起那个离婚证，觉得它如同千斤重一样，放出去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泪意，但是压抑下来：“离、婚、证？”

他一字一句地将那些话给说了出来，心底的疼痛，则是一页翻过一页。

怎么会是这个？！

谢重楼的声音再次响起：“对，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既然你不同意，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她的话语里带着些许的嘲讽：“可能你觉得是我在操控你的人生，可是并不是，从一开始，领结婚证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也是被操控的那一个。”

结婚时，他们都不是自愿的，但最先接受的，也是她。

因为她很清楚，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再也不可能改变了，也只能在婚姻中，将自己的生活改善一下，谁知道，情感克制不住，首先投降认输。

但那个时候，他同样不在意。

努力过后，仍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挣扎过，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难道不是吗？”

靳司南的思绪都被这个“离婚证”给打得浑身都在哆嗦，眼神落在了谢重楼的身上，似乎带着一丝挣扎：“从一开始，你不知道整件事情，可你不也接受了吗？为什么不能，继续接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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