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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韶皱眉，“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江慕灵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上车了吗？”

顾韶就坐在车夫边上坚持不肯进车内，江慕灵来了脾气直接拉着他的后衣领将人拖了进来。

“你！”顾韶在车内大惊，“你怎可如此粗鲁？”

“粗鲁？”江慕灵将两个拳头捏的咔咔响，“不知好歹！”

一时间车内无言，只飘进车夫怯懦懦的声音，“公子咱们去哪？”

“城南！”江慕灵抢先答。

顾韶看着对面的人没办法，也松口应了，车夫才赶马出发。

顾韶低着头，神色不悦，“你可知去到城南天都要黑了，一个女儿家竟然孤身跑这么远。”

江慕灵伸腿踹了他一下，“有完没完啊你们，怎么和春儿一样啰嗦个没完，你难道就不是人就不能保护我吗？”

见顾韶又不说话了，江慕灵才装作看向别处不经意开口，“春儿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她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见怪。”

顾韶闻言心尖一动，他自然知道江慕灵指的是什么，方才紧绷的神色也稍稍缓和了些，他想抬头看一眼她现在是什么神色，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轻声说了句，“无妨。”

江慕灵身上有其他女孩儿没有的爽快和豁达，若她不是江崇际的妹妹顾韶或许还会有些别的想法，起码不会在心底这样排斥她。

可现在有高高在上的将军牌匾在前面横亘着，顾韶就觉得一切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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