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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手指在挣扎抖动，电流将痛苦传到身体各处，却也让他的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几天没有睡觉了，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此时痛苦加诸身体，反而能够缓缓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这位对自己充满恶感的人一眼。

林珞传递给自己的信息，是一直保持着绝对的沉默。

一名人看着椅上唇角流血的张凡，向着身边的上司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把电源关闭。

此时输出的电流，已经大大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上限值，这个人身份特殊，不能出事。这是底限。

李国栋难看的脸色和深刻阴冷的眼神，突然走到了张凡的身前，用一只手用力捏着张凡的嘴巴，目光贴了上去道：“说啊，早点交代出来，对你我都好。”

“其实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买卖国宝的重罪，难道你还指望能够活着出去？你要是交代你身后的那群人，我可以保证你的性命，甚至给你一笔钱，送你出国。”

人眉头一皱，停下了记录的笔。这种诱惑供说，已经超脱一个人人员的操持守则了。党纪国法，这点，没人敢忘记。

李国栋松开自己地手指。任由张凡地头颅无力地垂下。目光里的愤怒火焰。显然被张凡这种冷漠态度气得近乎暴戾。

张凡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飘过一丝狠厉的神情。嘴巴无声蠕动，狗杂碎

你想骂，那就骂吧，只要你觉得还能继续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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