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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天哥——”小七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去看看他们，水灵不会死的！她那么纯洁，那么美好，她不会死，你再去看看。”

小七哭着说：“我已经看了三遍，救护车也来了，医生宣布，全完了。”

叶天惨淡的笑起来：“那不可能，汉斯不会那么愚蠢，开着轿车撞大货车。”

“天哥，是大货车刹车失灵，方向盘锁住，根本不受控制。这次车祸，不愿汉斯，是大货车全部责任。”

叶天听不下去，头里嗡嗡响。他觉得，不管是谁的责任，不可能四个人一起都没了，哪怕只剩下一个也好。

至今，他都不明白，汉斯到底为谁服务。就算变成骨髓和血清，救了那位大物理学家，汉斯也未必能够名垂千古，中国大地上将会又多了一根耻辱柱。

叶天睡了过去，他觉得自己从燕京回来，还没有认真的睡一觉，一直都在忙忙碌碌。他必须好好睡一觉，才有精力处理这些事。

任凭小七怎样呼喊，他都闭上眼睛，平躺身体，觉得自己跟大地已经融为一体……

悠悠醒来，他能感觉已经过了很长时间，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地上。

他努力睁开眼，看到自己卧室的屋顶，又听到似乎是叶大勇和刘萍在说话。

“叶天究竟怎么了？怎么还没醒过来？”

“医生说他太累了。”

“不可能，已经睡了叶天一夜，应该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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