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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聚起,苍溟谦又立马挥散了,笑自己异想天开。
天底下姓容的人那么多,也不是每个人都与月栖宫有关的。
容漓嘛……便是有关系,也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纠葛。
听说月栖宫先祖乃前朝遗族之后,血统高贵,哪里能忍后世子孙整日混迹市井,摸鸡斗狗呢。
不过容漓既与月栖宫同行,自然是受他们庇护的,还是不起冲突为好。
苍溟谦唤来云刀,让他去嘱咐孟统领两句,免得这位深居京城久在高位的莽将错将人雄当狗熊,断了两方邦交。
孟统领本不是无知小儿,月栖宫的商队常在南楚出没走动,月上栖凰纹更是耳熟能详,不会认错,又得了苍溟谦嘱咐,更不敢轻举妄动,只时时刻刻注意着那边的举动,好似商陆就是个稀世珍宝,一错眼容漓就能连人带车给端走一般。
容漓顶着孟统领的视线,有些不耐烦地将兜帽拉上,紧蹙的眉才舒解了些。
兜帽挺大的,容漓整个脑袋都埋里面了,从商陆的角度看去,连半张侧脸都瞧不见,只有垂在身前的辫子尾巴在衣间若隐若现。
纤长葱白的手指微曲,在车窗处轻敲了敲,趁容漓侧过头来时,商陆将重新沏好的茶递了过去:“喏。”
容漓面无表情地接过,饮一口,唇齿留香。
她脸色稍霁,从昨夜堆积起的郁气散了个一干二净,嘴巴依旧不饶人:“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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