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这东西,冷下来多时想不到也就罢了,可一夕间记起了这里头的好处,同时却又被告知与其缘分到了头——这个中滋味,未曾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裴瑶卮颓丧地坐回椅子上,问他:“你难道就没有特别喜欢一样东西,明知道它就那儿,可就是吃不着、尝不到?”
萧邃将她那张脸看在眼里,半晌,点头道:“嗯,有。”
“这不就是了!”她说着,满脸似乎都写着‘那你就应该理解我’的话。
在岐王府初见她醉酒时,萧邃本以为,她是借酒消愁,不意间喝高了。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过去也没见你这般好酒……”他蜷起食指,一下下轻敲着小案,探究地望着她问道:“是藏得太好了,还是终于暴露本性了?”
裴瑶卮一个激灵,警惕起来,寻思了半晌,未免暴露,索性只当没听见他的问话,复又另起了一个话头。
“你才提起潘氏,”她关切道:“怀安王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又是这般刻意地扭转话题……萧邃玩味地看了她片刻,直将人看得提心吊胆起来,方才清了清嗓子,告诉她一句:“他不会有事的。”
裴瑶卮皱了皱眉。
她喜欢萧邃这个答案,可是,光是这样一句话,显然不足以让她放心。
还有就是……
他没有追究自己这般在意萧运的缘由。
之前一段时间,她有意在他面前放松了伪装,时至今日,她很清楚,自己惹他起疑的地方,实在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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