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动作微顿，朝门外喊了一声“知道了”，时间不够了，她干脆没再找律师事务所，直接在网上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姜臻在房间里忙着打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曹子锡站在二楼楼梯口，看了一眼不远处紧紧合拢的书房门，然后低头看着面前的保姆，声音低沉。

“她早上进过书房吗？”

保姆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尽职地回复说，“夫人早上是八点半左右起床的，她起床之后就下楼吃早饭了，吃完早晚后在沙发上晒了一会儿太阳，没多久就回房了。”

“所以，她没进过书房？”

曹子锡眼底划过一抹意外，又向保姆确认了一遍。

保姆确定的说，“是的，先生。”

曹子锡听到这个答案心下微松。他早上出门太过匆忙，竟然将一份重要的文件落在了书房里。

他平时很少回这个家，昨晚他在附近办了点事，当时时间太晚了，所以他就干脆回这里睡了一晚。

确认姜臻没进过书房之后，曹子锡就带着秘书进了书房。

书房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拿到文件之后，曹子锡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姜臻房间里的打印机总算是停止了工作。她拿着新鲜出炉的简略版离婚协议书，打开了房门，脚步坚定地朝书房走去。

她一靠近，曹子锡就和秘书停止了对话。

曹子锡的秘书郑盛是个年近三十，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他业务能力出众，很得曹子锡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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