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看过严松给他找来的那个视频，他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子杰，“你打她的时候，有想过她是个女孩子？”

赵子杰愣了愣，接触着顾骁的目光，怎么觉得脊背发凉呢，这满满的质问以及恶意，是要跟他算账？

顾骁见他不说话，又漫不经心地说：“你抽她的那一耳光，还挺重的。”

隔着屏幕，听那声音，看他那下手的力道，顾骁都觉得疼。

顾骁说话是慢慢悠悠的调调，可偏偏就是这不疾不徐的调调，让赵子杰皮一紧。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想那么多，”赵子杰解释，“顾总你应该知道的，这人的火气一上头，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顾骁语气淡淡的，辨不清情绪，“哦。”

赵子杰心想他哦是个什么意思啊，这是接受了他的解释，不计较了，还是仅仅表示他知道了，接下来再好好算账？

赵子杰胆战心惊地猜测着，边打量着顾骁的脸色，不怕死地好奇问道：“顾总跟姚伊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吗？你跟她姐没能在一起，跟她有关系吗？”

说起来他跟姚伊打架，这事儿跟顾骁也没有直接的关系吧，除非顾骁在乎，才会有此一问，要不然他问这么多不是浪费口舌么？

顾骁没直接回答赵子杰的问题，唇边染着笑，看似温和地看着赵子杰，“姚伊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是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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