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露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方施擎为什么把这东西拿出来。

倒是林菲，在看到那个小喷瓶的时候，脸色忽然变了变，莫名多了几分明显的惊慌。

方施擎脸色绷紧，他一直很意外，自己昨晚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失控，直到刚才去车里检查的时候看到这个东西。

他刚才在车里喷了几下，然后在里面坐了会儿，香水被暖风一吹之后弥漫在整个车厢内，他关上车门在里面坐了会儿，感觉到昨晚那种失控的感觉似乎又涌上了些。

但这次他没有在车里待太久，所以那种感觉也并不是很强烈，但他能肯定，与昨晚那种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他昨晚从林菲的身上也闻到了这种香水味。

方施擎没有继续质问下去，弯腰从沙发上拿起手机，然后走到一旁，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方妈妈一颗心始终悬着没放下来，等方施擎打完电话回来后，又忍不住问了遍，“小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这个东西是什么？”

方施擎阴沉的脸色绷得死紧，不管她怎么问，都没有回答。

林菲哭得更凶，眼泪不断的往下流。

方施擎又点了根烟，居高临下的睇望着她，“怎么，演戏演上瘾了？你以为自己很聪明，能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一样玩吗？”

“方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菲咬着唇，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什么叫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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