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廷闻将她送到医院后,并没有等多久就因故离开。任胭跟拜尔德出办公室的时候,助手护士送来一张信纸,是他的解释。
头起是“见字如晤”,尾端缀了他的名字;字迹张扬遒劲,跟他正经严肃的解释截然不同,任胭在为他近乎于刻板的守礼发笑。
“廷闻,是个滑溜的爷们儿!”
拜尔德胡捋了两把颌下的金黄山羊胡,生出一句感慨,有那么点地道的北京韵味,却还带着西洋的口音,很有意思。
任胭琢磨着,他要说的大约是狡猾?
“他曾说可以帮助我完成美梦,作为交换我必须得成为他的私人医生。所以现在我是他的医生、助手,管家和顾问,有求必应!”
拜尔德想了想,补一句:“而且并没有薪水。”
这和辜廷闻说的朋友,近乎南辕北辙,任胭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听他继续往下说。
拜尔德在一扇窗边站住了:“这样的男人一旦对你展开爱情的攻势,你是无力招架的;所以像我这样老实可靠的男人,只好无人问津,多么可怜。”
任胭笑。
他夸张地在胸前比个手势:“这位美丽的姑娘,真的不考虑我吗?”
这是,什么朋友?任胭哭笑不得。
拜尔德也笑起来,背在身后的手多了枝玫瑰,递到她面前:“作为我唐突的赔罪礼物,我希望你随时能高兴,这样有利于你的恢复,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下次,她的病症能恢复几成?任胭难免焦虑,可拜尔德再三告诫急躁是养病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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