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起,成徽瑜时常邀请任胭到家里做客,还跟前些时候一样的说话或是教授任胭功课;她不能去学校了,心里对女校的生活充满了无尽的向往。
而任胭上工从早到晚得忙碌,旁听的课业跟不上,常常焚膏继晷恨不得生出俩脑袋,好好一姑娘生生要熬成熊瞎子,白天不忙的时候俩眼一眯跟啄米的鸡崽儿似的。
成徽瑜看着担心,这天家里吃茶的时候就问:“你多早晚休息呢,咱们上外头郊游去,天渐渐冷了,往后想出去也不便宜。”
任胭趴桌上愣神:“这个星期天吧,就咱俩人吗?”
脑瓜子不够使,调侃人的心思却也没落下,把话头往张先生身上引。
要不说成徽瑜实诚呢,压根儿没往这方面考虑,叹口气:“叫上哥哥,还有……辜世兄。”
任胭舞得跟风车似的脑筋不转悠了。
成徽瑜说:“哥哥没有一日快活,出去散散心也好。”
“还总闹吗?”任胭问。
成徽瑜点头:“哥哥上回家来就让人把连绣关在偏院了,两个老妈妈在伺候她;她心里委屈,等见着面自然不肯说软话,哥哥也渐渐不爱去了。”
这个坎横在那儿,谁也迈不过去。
任胭有些郁郁的,想起那天的事儿也尴尬:“我当时也是……”
“我都知道。”成徽瑜拍拍她的手,难得的笑,“哥哥那样好的性子都容忍不过,礼貌绅士全然顾不得了;只索性是你,换做别人,连绣也未必能讨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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