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任胭隐约记得母亲提过一次,外祖年轻时候是个风流俊俏的郎中,极擅女科,也擅以药膳滋补养身,外祖母自嫁来便在家中烹饪药膳协助外祖。
后因给巡抚未出阁的姑娘诊出三月身孕,外祖在狱中抑郁而死;外祖母落落寡欢,不久也亡故。
母亲便不敢再与医术有所牵扯,只做了女厨师撑个饭馆了以度日;直到被接进任家那处小院子无所事事,才放心地教她本事。
当然,十来年才只学了些皮毛,母亲那样的女人才是大家,父亲压根儿配不上她。
可惜的是他们都不在世了,有情还是怨,总有他们诉说的去处;想来母亲是愿意说的,父亲愿不愿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惜娘自广东嫁到保定,落叶归不了根,还在陌生的地界儿潦草掩了身后事,怎么想怎么心酸。
任胭望一望城西,她有些想娘了。
等下回歇了工,应当去扫扫墓陪她说说话的;还要寻个适当的机会领着辜廷闻去拜拜她,毕竟那是她家姑爷,不见一面说不过去。
她满怀心事,跟后院里徘徊了很久,耷拉着脑袋进了后厨。
杨师兄正跟案边挑桂皮,掀了张干皮冲她弹了一指:“叫人催个税,傻眼儿了?还没进门呢,就替自个儿爷们儿疼银子了?”
任胭烦他:“您能有一会正经吗?还有您这干嘛,呛人杂工上的行呢?”
杨师兄捡了五六片桂皮扔碾子里头,抻个手老大不情愿地磨粉:“人杜师伯手底下的师兄拎了一兜子砂仁来叫我收拾,说要紧时候正忙,回头腌肉炖肚,我能不给搭把手吗?”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tantanre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