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生没有心跳，我似乎并不意外。

将手慢慢地从他的胸前移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说：“我不在意。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你。”

莫君生的瞳眸似乎又深了一些，他叹了口气，将我拥在了怀里：“不想听听，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我摇摇头：“不想，至少现在不想。”

他没有勉强，说了声好，就牵着我的手向外走去。踏过门槛的时候，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喊我。我想回头看看，却被莫君生给按住了。

他说：“别回头！乡下的规矩，午夜时分，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别回头。”

我点了点头，看见贴在表舅家门上的挽联脱落了半截，被夜风吹得呼呼啦啦的。

经过村头的小卖铺时，我看见了悬挂在小卖铺里的店老板的遗像。遗像下面，坐着一个身着素服的女人。此时单手撑在柜台上，似乎正在打瞌睡。

“这个小卖铺的老板……”

“死了！”莫君生淡淡的说着：“据说是突发心梗。”

我想到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头仍有些疑虑，原本想要再问一问莫君生的，可嘴巴张开，又觉得此时说这些不过是给自己增加烦恼，也就罢了。

我看见村口停着一辆车，但不是莫君生常开的那辆。于是问他：“我们要去哪儿？”

“既然回来了，总要给你表舅、表舅妈他们上过坟才能回去。”

“这大半夜的，咱们去上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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