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峰的话，毫不留情。

毛曼语被他的话，刺激得遍体鳞伤，就好像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一点隐藏。

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韩毅峰吐出一口浊气，最后对毛曼语道：“这些话，以季阳的性子，懒得说。但我不是他，我不能忍。毛曼语，如果你还有一点自尊，就请你好好的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来打扰季阳。”

毛曼语脸色苍白，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她在想什么，也让人感受不到。

韩毅峰也懒得理会她想什么，打开车门道：“既然你已经醒了，你是需要我送你回去，还是自己打个专车？现在国内做什么很方便，你刚回国也该适应一下。”

毛曼语动也不动，依然站在原地。

韩毅峰话里的意思，她何尝不明白？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紧握，她心中有恨，恨傅季阳的无情，恨韩毅峰的残酷。

有些事，没有说出来之前，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但一说出来后，就把她最后一分面子给扯掉了。

看着她不动的样子，韩毅峰眉梢一挑，点头道：“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他就上车，发动车子后离开。

这个码头虽然安静，但并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实际上，向外走百米左右，就能走到主街道上，魔都这样的城市，是个不夜城，他也不会担心毛曼语的安全。

在韩毅峰心里，毛曼语这个一个有心计，又自私的女人，对自己的安全是很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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