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经历十个多小时的航线,重新踏上中国的土地之时,坐飞机坐得萎靡不振的时莲差点没被蒸熟。
机场外傍晚的太阳也依然火热,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
虽然瑞士怡人的气候十分美好,但时莲从来是恋家的人,大概这是他打娘胎里出来头一次觉得三十来度的天气特别亲切。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他把背包放到一边,舒展了一下坐得酸痛的腰背,长长地出了口气:“这就是卸甲归田的感觉。”
木情帮他揉着腰,顺便吃点豆腐,冷不丁地被这句感慨惊呆了:“你的语文老师明明和我是同一个啊?不是体育老师啊。”
时莲想了想,隐隐也觉得有点不对,他想的是另一个词,出口却成了这一个。
“啧,那么讲究干什么,你懂那个意思就行了。”他想不起来,就不乐意想了。
木情乐了:“卸甲归田是形容军人的,离开军队回家务农,咱家哪里来的田回家让你耕地啊?”
前头的司机也不给面子地偷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抖。
时莲气闷道:“拔院子里的杂草行不啊。”
木情完了一边,又挪到另一边:“你是不是想说落叶归根?”
时莲反驳说:“我还不是落叶呢。”
木情的手悄悄地伸进他薄薄的T恤衫里,在精瘦细腻的腰际轻轻掐一把,笑得邪恶:“是啊,还是鲜嫩的小树苗儿。”
时莲:“……”
***
两人到家门口,木情先帮时莲把东西搬回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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