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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喜隐和耶律葛只相互防备,生怕对方少喝装醉,拼命的相互灌,最终双双醉倒在地。
将士见领头的王都这么喝,纷纷放开了喉咙尽管喝,一个个也是酩酊大醉。
突然传来的巨响将耶律葛只惊醒,他迷迷糊糊问到:“打雷了吗?”
侍者不知发生何事,为免他醉酒行凶打人,只得应到:“大王,是在打雷。”
耶律葛只啪叽几下嘴巴,再次沉沉睡去。
城门被炸飞,城墙也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其实是不太适合冲击的。
但当铁骑军将士冲入城内发现,城头上的辽军正拼命逃命。
原来炮弹爆炸威力太大,连带着城墙晃晃悠悠似要倒塌。
这些辽军虽未亲眼见识过炮弹威力,但锦州东门被炸塌还是听说过的,要是跑慢一点,说不定就会被埋在城墙中。
更何况城中喝酒宴饮正不亦乐乎,兵士心中本就有气,谁还管你城门会不会沦陷,保住自家性命才是正事儿。
刘光义带兵冲入城中,将睡得如死猪一样的耶律喜隐、耶律葛只,以及一干宗室全都绑缚大堂。
一盆冰水兜头淋上去,耶律喜隐和耶律葛只一个激灵醒过来。
这可是冬月,又在辽东苦寒之地,耶律喜隐打着哆嗦问到:“刘大帅,这是怎么回事?”
“刘大帅?”耶律葛只快要跳起来:“你果然和中原有勾结。”
刘光义淡淡到:“行了,你俩也别争,都到积利州修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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