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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你说什么？”白文菁傻眼了，这网络上的流言难道也是像地震、海啸一样的自然灾害吗？

白文菁认为顾绵绵是在开玩笑，勉强笑了一下，说：“绵绵，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现在……”

“白阿姨，请您让我把话说完。”顾绵绵表情严肃举起手指说：“第一，我没有开玩笑。第二，这件事情可不是因为我引起的，我从来不关注工作之外的事情。第三，无风不起浪。”

顾绵绵说的认真，举起手指好像发誓的样子，其实言语中充满陷阱，只看白文菁能不能听出来。顾绵绵只说网络上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们而起，但是并没有说自己没有不推波助澜啊！

而且，顾绵绵从头到尾用的都是“我”这个字，并没有算上程溪年。顾绵绵知道程溪年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可是程溪年是那个推波助澜又力挽狂拦的那个人。在这件事情上，顾绵绵不觉得程溪年做错了。

如果杜如云能够忍住不出手，他们也轻易找不到推波助澜的机会啊！

“绵绵，你是什么意思？”白文菁听懂了最后一句，最后一句明显的就是在怀疑程瑾霖和杜如云或许才是幕后推手。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而已。”顾绵绵笑了笑，问：“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另外，白阿姨您之前说我们要求的，您们都做了。可是，我们要求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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