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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芊芊穿着白色起球的连衣裙下了出租车，低着头走到许清悠旁边，对比之下像是照顾公主的丫鬟。

许清悠诧异地看了一眼她裙子上在阳关下反光的毛球，不动声色地挪开眼睛：“你来了啊，我们就在这聊聊吧。”

估计去咖啡馆她都喝不起。她也没必要请想算计自己的人喝咖啡。

杨芊芊低着脑袋，一句话不说。

“我让你来我就是想问你是谁让你给我花那种妆的？”许清悠抬眼看着路边，淡淡道。

杨芊芊嗫喏道：“对不起，许小姐，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想陷害你，而是...有人威胁我。”

许清悠笑道：“我知道是有人威胁你，你看样子也不像是会自己算计我的人。我现在在问那个人是谁。”她加重了最后的尾音，话语间的·森寒无处可藏。

杨芊芊指甲死死扣着手掌上的肉，声音颤抖：“是夏璇姐让我做的，她跟我说我要是不做我就别想混了。”

许清悠的锋芒在一瞬间收敛，水面一瞬间平静，却暗流涌动。

夏璇？真的是你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告诉我就行了。”许清悠看着她涨红的脸淡淡道。

杨芊芊依旧低着头，周围的人纷纷往这边看，用怪异的阳光盯着许清悠，好像她在欺负杨芊芊一样。

许清悠环顾了下四周无可奈何的说：“你别低头了，我原谅你了，而且你也是被威胁的没办法。”说罢，她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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