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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地动山摇之后,脚下的泉眼内水光潋滟,千丈粗细的水柱像飞龙一样直冲天穹。
鱼骨杖泛着白光,随水流升入半空。
见状,笑谈风声。
“此时再动用拨云,效果甚好……”
说完侧目看着一头雾水的水色,隔空一指鱼骨杖。
“拨云”二字上的光芒分外惹眼,泛着淡蓝的弱水不断冲刷着玉白的鱼骨杖。
渐渐的,鱼骨杖上除了“拨云”两个字,其他部位都已染上弱水的颜色。
那是一种,近乎晶莹剔透的浅蓝。
尽管水色还没有理解话里的意思,但鱼骨杖上那闪烁不定的两个字,亦如鱼临渊留给自己的“锦囊”一样。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水色一步踏出,一头冰丝在身后散若琼华,冰蓝色长裙上的寒霜,瞬间转变成与弱水相似的水气。
水色似在与泉眼里喷出的弱水进行交流,告诉它们:即使同为弱水,背负的命运也不相同。
就这样。
水色三步并作两步,踩着半空的水气而行,直接走进了千丈弱水的中心。
湍急向天的水流没有将水色带向高空,反而以流水为媒,为水色留出一席位置。
拨云仿佛听到水色的召唤,如一根白梭刺破流水,回到水色面前。
水色伸手触碰鱼骨杖的那一刻,就好像她不再是公主,也不是什么族长,而是那一方只有“水”的世界里,唯一的君主。
时至今日。
水色才恍然明白,“水主”的分量丝毫不比鱼主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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