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次见他，是在我第一次出征回来的路。和大队人马一起走太过无聊，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小路。路过一个山坡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野狗正在拖着一个人往山里走。起初我以为那是个死人，可在快

要过去的时候我却发现，他的手动了一下。意识到这人还活着，我救了他。”

燕凌寒说话的时候，赫云舒一直看着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笑了一下。之后，燕凌寒继续道：“没错，他是随风了。我救了他，也给了他银子，让他自谋生路。他却是个死心眼的人，非要跟着我，像个跟屁虫一样。我赶不走他，也随他去了。那时候我正是不要命的年纪，

发疯练功，一天也不闲着。随风开始学我，我去哪里，他跟到哪里……”

赫云舒看得出，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燕凌寒的心情很好。

于是，她没有打扰他，认真地听着他说。

说着说着，燕凌寒突然问道：“在我所有的暗卫之，随风的轻功是最好的。他若是拼尽全力，连我都赶不他。你可知道为何？”

“为何？”赫云舒问道。燕凌寒笑了一下，道：“因为他觉得，如果轻功好可以带着我最快的脱离险境，所以才开始苦练轻功。第一次听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还骂他是懦夫。在我看来，不管遇到什么敌人，拼死一搏也是了，最

不济，不过是一死而已。他说的那是什么话，带着我离开，那算什么，逃兵么？这个，我是很看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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