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唯一的退路，而我也是你这世上唯一能接近的女人。我们两个都没得选，不是吗？”苏晚淡淡道。

“并不是的，小晚，你有其他选择。”顾朝夕看着方向盘，淡淡地说道。

“哦，我还有什么选择，你告诉我？”苏晚淡漠地说道。

“爱情并不是逼迫，也不是妥协。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用算计就可以的。”

“你的确是我唯一可以接近的女人，也许还是唯一的一个，但是我并不想因为这样，就让你觉得是被妥协的。”顾朝夕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双黑眸看着前方的路面，淡然道“你可以有其他选择。”

“我要下车。”苏晚突然道。

顾朝夕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将汽车靠边停下来。

她解开安全带，他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

直到她打开车门，他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转头去看他，他的表情专注，看着她，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晚上冷，别一个人在外面走太久。”

他拿出一双羊皮手套，低下头，帮她带在手上。

“你看，你的手这么凉。”

那双羊皮手套很温暖，苏晚带在手上，仿佛感觉到是他的大手在握着她。

她知道他在看着他，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知道，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有无数说不完道不明的感情，有她完全不敢去面对的东西。

“我走了。”她声音低低地说道。

“嗯。”他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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