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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知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咖啡放在一旁。

“你们给我换一个摄影师，我不要他”程晨伸出手指着陈摄影师，脸上的不屑于嫌弃丝毫不加掩饰。

顾知知本来还忍着不快，但是现在脸色却是完全沉了下来。她能忍她对自己的粗鲁，但是无法忍受她对杂志里任何人的不尊重，又何况是特聘的陈老师？

“程小姐，陈老师是我们这里最有资历的摄影师”

“哼，就他这样还是最好的？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你们杂志也不过如此”

“程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顾知知冷着脸说道，就连偷偷过来看情况的宋雯都没有见过她这样。

“什么？”程晨走到顾知知面前，踩了跟十几厘米的恨天高，比顾知知高了半个头。

“你的意思是我影响了拍摄进度？”

顾知知直视着她，没有说话。

这样的目光让程晨更加愤怒，伸手抓住顾知知的手臂，刚巧不巧，在刚刚烫着的地方

“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狠狠一甩，直接摔门而出。

顾知知皱了皱眉，走到陈摄影师面前。

“陈老师，不好意思”

“这不是你的缘故，你还是先处理一下手”

“手？”宋雯听到立马走过来

“手怎么了？”

顾知知将注意力放在手上了之后，那种疼痛感愈加的强烈。

到洗手间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右手小手臂一大片都红了，有好几个大水泡。因为程晨最后抓着的地方正好是这里，几个水泡都破裂。在周围白嫩的皮肤下显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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