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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枫州……”钱万里自语道：“难道他本人就在枫州市？”

“八九不离十。”白发中年人道：“张大凡之前保下的那个人类叛徒也是枫州市学生，相信如果围绕那个学生调查的话，或许会找到线索。”

钱万里闻言抬头看了看中年人，摇头道：“不要调查，告诉他们，把张大凡的浏览记录删掉。”

“张大凡的真实身份近在眼前，我们，不继续查下去吗？”白发中年人有些不理解，在他看来，从那名叛徒开始调查，肯定会有所收获。

钱万里摇头道：“那孩子不想暴露身份，况且调查极易引起那些叛徒们警觉，给他造成麻烦。”

“是。”中年人显然还是不大理解，但还是服从命令。

“小许。”中年人临离开时，钱万里叫住他，叮嘱道：“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老高，以他的性子，会坏事的。”

“是。”白发中年人点头。

办公室内只剩下钱万里一人，他看着记载张大凡浏览记录的报告半天，摇头一笑，自语道：“张大凡呐张大凡，你知道我按捺住好奇心有多辛苦吗？希望你日后不要让我失望……”

……

方槐加入所谓的净化者组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对他下达任何指令，方槐也知道对方仍然在观察自己，于是他照常过了一段平静日子，按部就班的上学放学，除了和唐馨接触密切外，也表现出了对他人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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